逍遙子假裝喝水,繼續掩飾著。
夏芸也時不時看著這兩個人,她也認識這身裝扮。
夏芸看著他們要去的方向,心裏揣測著:這條路再過去,就是極北寒宮,已經沒有任何人居住了。他們這很明顯是去極北寒宮。隻是他們去幹什麼,目前還不知道。
逍遙子是暗河的叛徒,不會是來抓逍遙子的吧?如果是來抓逍遙子的,那麼熊倜呢?
“師父。”熊倜又想說點關於他與夏芸的事情。
“別說話。”逍遙子打斷了熊倜,眼睛依然盯著那兩個白衣人,自然地喝了幾口茶。
白衣人進店,坐在離逍遙子他們不遠的地方,吆喝著:“小二,來兩碗茶,再來些吃的。快點!”
風呼呼地,卷起地上的泥土與落葉,逍遙子眼睛看著桌子上中間的茶壺,手在漫無精心地玩著杯子。
夏芸拿起杯水,皺起眉頭,剛想也喝幾口,送到嘴巴邊,突然感覺這茶有問題。夏芸再次嗅了嗅,心裏更加肯定:這茶有問題。直覺告訴她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沒有喝,隻是把杯子稍微靠近嘴邊。
“不好!這茶有……”逍遙子閉了閉眼睛,搖了搖頭,一半真一半假地大叫著。接下來,他“咚”地一下栽倒在桌子邊。
熊倜看到師父倒下了。“師父,你怎麼了。”
熊倜拿起“飛飛”轉過身看著周圍的人。
隻見,剛才的小二正拿出刀子,刀子反光刺在熊倜的眼上,正向他走來。
剛才那兩個白衣人也拿出劍。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熊倜話還沒有說完,自己也倒下去了。
“哈哈!這次極北寒宮可立下大功了。抓到逍遙子……”其中一個人說道。
“是。極北寒宮在多年以前,本來就是十大殺手集團之一。可是,這次能抓到逍遙子也是意外。不是說逍遙子很了得嗎?怎麼那麼容易就上當了?”其中另一個有些懷疑。
逍遙子比熊倜喝茶晚,卻假裝比熊倜先倒下。其實,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正努力地暗自打起精神,聽著他們的話語。
兩人說著又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吃了幾口。
“這次極北寒宮可立下大功了。據說是抓到了逍遙子……”其中一個人說道。
“是。極北寒宮在多年以前,本來就是十大殺手集團之一。這次能抓到逍遙子也是意外。”
夏芸拿起杯水,皺起眉頭,突然感覺這茶。夏芸再次嗅了嗅,心裏更加肯定:這茶有問題。直覺告訴她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沒有喝,隻是把杯子稍微靠近嘴邊,聽著他們的話語,心想:蠢貨,極北寒宮現在隻是一片廢墟,逍遙子已經逃了。
“先吃點東西,跑了幾天的路,實在有些吃不消了。”其中一人說。
“嗯!我也是有些餓了。”其中另一個一邊吃著食物一邊懷疑地,“你說這極北寒宮奇怪了,據說是在京城郊外抓住的逍遙子,幹嗎不直接送回暗河,還要讓我們跑那麼遠的路去什麼極北寒宮要人?”
“這個?還真不知道,快點吃吧。一會還要趕路,盡快把逍遙子早些帶回暗河。”
逍遙子聽著聽著,感覺頭越來越暈。他悄悄地眯起眼睛看了看,剛才給他們送東西的小二,又看了看那兩個白衣人,再看看熊倜。
夏芸看見逍遙子和熊倜已經倒下,知道是暗河的人暗中下藥。
正要上前去看看怎麼了,突然,一顆紅色的信號彈從茶店升起。夏芸心裏笑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冰冷的表情。她知道,原來這店小二是自己的人。
夏芸起身,正打算亮出自己的身份。突然,茶店外麵又來了一群人。
逍遙子又看見擁來了一大群暗河的人,為首的正好是首領七夜的大徒弟,暗河七劍之一的笑眯羅漢鄭文淵。
鄭文淵的身後還有……
逍遙子看著他們都越來越模糊,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原來,那天在京城郊外,冷羽抓住逍遙子,不願意交給鄭文淵,說是要帶回極北寒宮。當時逍遙子已經受傷,鄭文淵不敢硬搶,那樣冷羽說他就直接殺死逍遙子了。
鄭文淵看著冷羽把逍遙子帶回極北寒宮,一邊派出一些人暗中追隨,一邊回暗河請求下一步行動。
冷羽知道,不把逍遙子還給暗河,暗河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才有後來和極北寒宮共存亡的舉動,才有和逍遙子、熊倜他們一起同歸於盡的想法。
鄭文淵回暗河請示七夜以後,帶著人正準備前往極北寒宮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