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伸手點了白衣人的穴道,白衣人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熊倜迅速地捂住白衣人的嘴巴,又看看動靜。確信沒有什麼異常,他才對白衣人問道:“關押逍遙子的密室在哪?”
熊倜一邊說,一邊從側麵轉身過來站在他麵前。把手慢慢鬆開,看著他。
“我不知道。”白衣人看看已經倒下的同夥,知道呐喊會死得更多,沒用熊倜多費口舌,他也沒有叫喊。
熊倜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他說:“你老實說了,我留你一命,不然就跟他一樣。”
熊倜邊說邊把“飛飛”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移動到脖子,劍鋒在他的脖子上,來回摩擦,眼睛盯著他的表情。
心裏恐懼有時候往往能讓一個人對某些不應該做的事情妥協。
白衣人額頭開始不斷冒汗,眼睛珠子盯著“飛飛”,脖子上的皮膚很明顯的感覺到“飛飛”正在一點點割開他的喉嚨。
“你殺了我吧。”白衣人閉了閉眼睛,“反正我說不說都是一樣,你一定會殺死我。”
“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慢慢把你的脖子切開,從左邊切一點,右邊切一點。”熊倜有調侃的語氣說著,並沒有真正的割傷他,甚至他的脖子上都沒有流血。
熊倜盯著他,看著他的表情一點點變化,他的瞳孔開始慢慢放大,嘴巴有點合不攏,鼻孔也微微長大一些。
熊倜對這樣的表情再熟悉不過了,他在做奴隸的時候,看到很多奴隸在臨死前就是這樣的表情。他知道稍微再逼問一下,應該就能出結果。
熊倜抓起他的衣領,“飛飛”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傷痕,血迅速湧出來。“我真的把你殺死!”
“如果我說了,你答應留我一命。”
“好!”熊倜把“飛飛”拿下來,一甩,反手指向白衣人的喉嚨,“逍遙子在哪?”
“逍遙子在密室裏麵。”白衣人盯著熊倜手中的劍。
“密室在哪?怎麼走?鑰匙在哪?”熊倜一連三個問。
“鑰匙隻有首領才有,密室在地下三層。”
“怎麼走?”
“你出去以後通過一塊空地,你前麵有三個岔道洞口,最右邊的就是通向外麵的洞口。要從外麵的第一層下到第二層,才能到達第三層。具體的密室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密室總共有幾間?”
“我更不知道。我也隻是聽說,從來沒有去過暗河第三層。”
“暗河第三層?這是什麼意思?”熊倜不太明白白衣人說的話。
“暗河是一個多層洞,往下不知道有多少層。我們就隻能在第一層和第二層活動。第一層實質就是暗河的外圍,他在暗河邊,是洞外。暗河第二層才是洞,裏麵很寬闊。這個洞的下麵還有洞,一般人是不能接近第三層的入口的。”
“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可不能殺死我。”白衣人又強調一遍不能殺死他,“我不是殺手,家裏還有老有小,家裏沒吃的才來暗河當差的。”
“好。你表現很好,你完成了你的任務。”聽完白衣人的話,熊倜又把劍反轉放在他的脖子上。
熊倜還沒有動什麼,白衣人就叫:“別殺我,別殺我。大俠,你說話得算數。”
“大俠!”熊倜嘴角微微一斜,腦子稍微往右偏一點,“我不殺你。”
熊倜想把牢門打開,可是鑰匙呢?剛才自己不知道拋哪去了?隻好先把白衣人的啞穴一點。
熊倜再次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如果不殺他,他一定會告密。但是,自己又說過不殺他。猶豫之後,還是決定不殺死這個有老有小,家裏人沒吃的才來暗河當差的人。
熊倜又自言自語地說:“還是不殺你了。”
熊倜又想想:“為了防止告密,我必須把你嘴堵上。”
“唰!”他從白衣人的身上撕下一塊布,堵住他的嘴巴,重重給他一擊,把他打暈了,估計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熊倜又把他和另一個白衣人一起拖到背靜一些的牆角。
熊倜走出牢房,又回頭看了他一眼。在心裏說:“說了不殺你,就不殺你;爺說話算話!不行,我得趕緊走了,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沒有誰天生下來就喜歡殺人,熊倜不喜歡殺人,除非逼不得已,不然他就不會殺人。
逍遙子一直說熊倜的良心太好了,心不狠怎麼能成就大事。
熊倜不是殺手,他沒有任務,他隻是師父就什麼就做什麼。在說,熊倜殺人沒有為什麼。不為錢,也沒有恩怨。甚至在殺人之前,他都不知道那人是誰?
熊倜走出來,牢房外果然是一塊空地,空地周圍都是石壁。前麵不遠處的石壁上確實有三個洞口,他毫不猶豫跑到最右邊的洞口。
這條山洞比剛才那條要大得多。
熊倜回頭看著這個地方,空地被石壁圍困著。石壁雖然不高,也不知道翻上石壁上麵是什麼?一定有守衛站在上麵。熊倜想:“這暗河真不一樣,怪不得是最神秘的殺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