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心中大概確定了什麼,不過,要真正的確定逍遙子是不是真的殺了皇子,還是要問他。熊倜這樣與逍遙子不和,自己就沒有辦法接近逍遙子。接近不了逍遙子,熊倜又呆又癡好多事都說不清楚。
怎麼辦呢?
夏芸想:如果要把事情再次弄清楚,必須勸熊倜與逍遙子和好。
“你師父,當年隻是個殺人的工具,他並不是你真正的仇人。你應該原諒他。”夏芸很冷靜地,“那個時候他和我們現在是一般大小,也是初出江湖。我知道殺手是有任務的,他不過是完成了一個任務。”
“夏芸……,師父一直反對我跟你在一起,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你還幫他說話。”熊倜不理解地問。
“我不是幫他說話,我是站在理著一邊。幫理不幫親。”
“可是,我始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應該查找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回事,找出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他才是真正的仇人。”夏芸說話的語氣很堅定。
她繼續說道:“就好像我有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表麵上雖然風風光光,實際上背後的心酸誰能知道。”
夏芸說著眼神迷茫了,她很能理解逍遙子做一個殺手的感受。殺手殺人沒有那麼多為什麼,隻是殺死的人越來越多,才會慢慢意識到:我為什麼要去殺死這些人。
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忽然一陣大風吹過,熊倜下意識地回過頭,躲風沙。
他一回頭,看到夏芸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她頭發散落著,臉上有一絲紅韻,一下愣住了。
“啊!”夏芸下意識撿起什麼東西向他扔過去。
他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急忙回過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是風太大了。”
夏芸急忙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說:“沒事了,你回頭吧,我的衣服幹了。你烤你的吧。”
熊倜回頭過頭,走到夏芸的身邊,說:“芸兒,嫁給我,好嗎?其實你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
“啪!”夏芸很自然地給了熊倜一耳光。
“芸兒,我說的是真的。”熊倜握著夏芸的手,“在京師的那個山洞中,你為了救我,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我不是什麼公主小姐,你不需要為了這件事情,對我負責任。”
“芸兒,難道我對你的心你還不了解嗎?我不是故意的,可我是真心的。就算我沒有看過你的身體,我也是真心想和你一起生活。”熊倜把夏芸的手放在了他心髒的位置,“我說的是真的。你摸摸我的心!”
“放開我!”夏芸掙脫著。
熊倜越拉越緊。“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是對你負責,我說錯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嫁給我。你說你不是什麼公主小姐,我也不是什麼皇子少爺。”
夏芸使勁掙脫,熊倜幹脆使勁一拽,一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不管夏芸怎麼掙脫。
“放開我。”夏芸不斷捶打著熊倜的胸口。
熊倜直接吻住夏芸的唇。夏芸瞬間那顆寒冰一樣地心被熊倜融化了,她覺得她就這樣被熊倜征服了。
他聽到熊倜在她耳邊說:“你的父母是誰你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是誰我也從來不知道。今天我知道了我?我也許就是這熊家莊的人。也許這也是老天的眷顧,又讓我在此時遇上了你。你和我一樣同是江湖中飄浮的一葉小船,就讓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好不好?”
熊倜緊緊抱著她,很用力地咬著她的唇,一下橫抱起她,把她放在地上。“芸兒,我愛你,嫁給我。”熊倜心中好像壓抑著什麼,要發泄出來。
夏芸的心完全溶化在熊倜的真情表白中,這麼多年的殺手生涯早讓自己厭倦。可是,自己這一次接近熊倜不是殺手的任務,而是……她冷靜了下來,給了熊倜一個耳光。
雖然她也愛著熊倜,至少她現在不是時候,她推開熊倜。“熊倜,你冷靜點。”
這一耳光讓熊倜似乎清醒了很多,他又很愧疚地說:“對不起。”
熊倜現在腦子非常不清楚,他覺得他做什麼都是錯,熊家莊的案子他也是迷迷糊糊得,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夏芸看看熊倜這個樣子,認為是極冰毒還在起作用。“熊倜,你身體上的極冰毒還沒有根除,你要好好地問問師父,他見多識廣,知道怎麼解毒。”
“芸兒,你的呢?你身體有冷的感覺嗎?你不是也中的寒冰掌握啊!”
下過雨的天空很清朗,一輪明月從烏雲中鑽出來了。清風輕輕地吹著野草。
“我?我剛才也感覺很冷,現在好多了。”夏芸看著外麵的天空,“雨停了,我們回去吧。”
“嗯。”
熊倜握著夏芸的手,慢慢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