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見熊倜轉身,看樣子是準備離開的樣子,急忙喊道:“誒!你別走啊。你是哪個宮的,你救了本太子一命,我還沒有賞你呢。”
太子對那些後麵進來的侍衛、太監說:“這個人是救我的,你們下去。”
太子看到自己的侍衛長在一旁,就說:“韓侍衛長送這個犯人去刑部吧。”
太子跑道熊倜的麵前,站在那兒。熊倜身後有很多的太監,一個個看見熊倜站在太子麵前不知道行禮,急忙說:“怎麼那麼不懂規矩,看到太子怎麼不行禮?”
“叩見太子。”熊倜急忙行禮,心想:還好在王爺府做過一段時間的奴隸,知道一些禮數,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還沒有說,你是哪個宮的,要什麼賞賜。”太子被熊倜救了一命,心裏麵多多少少有些感激,上前把熊倜扶起來,“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如你就留在我身邊吧。”
熊倜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有不說話。
“太子,他不是宮裏的人。”熊倜一驚,這個聲音就是他尋找很久的聲音。他回頭一看,夏芸站在他身後。
熊倜一時忘記了所有的禮數,激動地說:“芸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芸少爺,怎麼今日有時間到宮中來了。”太子見到夏芸並不是很開心,臉一下就冷下來了。
他心裏知道得很清楚:夏芸是魏忠賢的人,魏忠賢是鄭貴妃的人。鄭貴妃是他的敵人。
“芸少爺,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宮中的人。”太子繼續很不爽地質問道。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是我帶他進來的。”
“是嗎?那他怎麼獨自闖入我的宮中,當時你在哪?”
“我在公主宮中。”
“那好,你既然說是你帶入宮的,那為什麼你在公主的宮中,他卻在我的宮中救了我?”
“這……”夏芸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知道擅闖皇宮禁地是死罪,她這樣說是想幫熊倜掩蓋罪行。現在是越掩飾越說不清楚。
“誰能告訴我,今天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宮中的侍衛都是飯桶。今天有兩個陌生人闖入本殿下的宮中,你們都沒有發現,你們都是死人嗎?”太子怒吼道。
“求太子饒命!”太子身邊的太監噗通一下跪下了。他周圍的人也跪下了。
熊倜見夏芸也跪下了,自己也跟著跪下。
“韓本用呢?韓本用呢!”太子怒吼道。
“回太子殿下的話,剛才您讓韓侍衛長送犯人去刑部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他身邊的太監回話。
“本太子都被你們氣糊塗了。讓他回來之後立即來見我!”太子轉身走了幾步,然後又對熊倜說,“對了,你跟我進來,其他人都退下吧。”
“太子,這……”太子身邊的太監說,“恐怕不合規矩吧。”
太子一腳就踢過去,說:“剛才要不是他救了我,現在躺在這裏的就是本太子!剛才有人要刺殺本太子的時候,你們在哪?”
“一個個比我跑得還快。”太子邊說邊踢向侍衛,太監,“那麼多的人,守著本太子,都能讓人來行刺我。還不快滾,等著我把你們的頭都砍下了給我當凳子坐,當球踢啊!”
熊倜想象中的太子,應該是文質彬彬,就算不是文質彬彬,至少說話也不是現在這樣粗魯。
“你跟我進來吧。”太子說著走進前殿,坐在墊子上,看著熊倜,仔細打量一下說,“看來芸少爺說的確實不錯,你不是宮中的人。至少你不是太監。”
“我確實不是宮中的人。”熊倜很有底氣地回答。
“你可知擅闖皇宮禁地是死罪?”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是跟著芸兒進來的。我不知道她去哪,所以就跟在她後麵。走著走著就走丟了。”
“芸兒?你說的是芸少爺。”太子有些疑慮地說,“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心上人。”
“什麼?”太子有些激動,一絲恐懼浮現在臉上,說:“你是魏忠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