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看著皇上,給皇上跪下說:“草民回稟皇上,熊倜自幼全家被莫名殺害,後來又被抓去做奴隸。熊倜身負血海深仇,卻不知道仇人在何處,隻有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血海深仇?”明神宗重複了這句話,“你可有查到殺你全家的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你全家。”
“回皇上,為什麼殺我全家草民並不知道。就好像前幾日,草民並不知道,在為什麼街上散步之時,卻莫名其妙地被抓進皇宮嚴刑拷問。非要讓草民說是鄭貴妃娘娘指使在下,可是,草民在此之前從沒有見過娘娘。”
“噢?竟有此事。”
熊倜心想,反正事情已經鬧大了,那就再鬧大一點。我一定要為我這頓白打討回一個公道。“是的。草民想,此事一定是有什麼人,想把我抓進去之後屈打成招,然後嫁禍給貴妃娘娘。”
“居然有此事?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真的有人要誣陷臣妾。”鄭貴妃在一旁聽到這個事情大驚,大喊冤枉。
夏芸聽到這句話也才反應過來,熊倜醒來第一句話就說,有人要害她。當時人多,她就沒有讓熊倜說下去。看來此事不簡單。
“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明神宗繼續追問。
“草民被關在一個密室,受盡嚴刑,目的就是要在供詞上簽字,讓我承認是鄭貴妃指使的。草民雖然是江湖之人,但是我知道道義二字怎麼寫。”
大家聽到熊倜這樣說,都沉默了。
皇後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當時就不應該拖延那麼長的時間,讓王棟迅速殺了此人,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禍事。本來怎麼說都是有三分理,這下卻被這個小子占了上風。
“皇上,請恕草民鬥膽。”
“熊公子,你講來。”
“皇上,草民想一定是有人想嫁禍貴妃娘娘。”
熊倜打算求皇上把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交給自己,又說:“至於草民是怎麼進宮,為什麼會被抓這些事情,我想皇上已經清楚了。草民無需再多辯。皇上如果相信我的話,草民願意協助皇上查清此案,也算為草民洗清冤屈。”
“你想怎麼做?”
“剛才這些大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其實我並不是凶手。請皇上聽我說。”
熊倜開始分析道:“皇上,首先那個手持木棍的人,為什麼會去到太子的宮中。他為什麼就能知道哪個是太子?這肯定是宮中有人指使的。至於指使這個人殺太子的人是貴妃娘娘,還是別人。這個就需要查清楚了。”
“草民雖然出身江湖,但是江湖上傳言,鄭貴妃娘娘一直想讓自己的兒子做太子,如果從這一點來說,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就是鄭貴妃。”熊倜說到這忽然轉頭看想鄭貴妃。
鄭貴妃聽到他說這話大驚,不由說:“你……本宮好意救你,你現在居然誣蔑本宮?”
“娘娘莫急,請聽草民把話說完。”
熊倜又不慌不忙地說:“如果說鄭貴妃娘娘是幕後指使者,她安排一個人去刺殺太子。那麼這個人怎麼進來的,為什麼到太子的宮中也就很合理了。是貴妃娘娘帶他去的。”
夏芸看著熊倜,皺著眉頭,心想:這家夥的腦袋被打糊塗了吧。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怎麼看也能看出來我們和鄭貴妃是一夥的。
熊倜繼續說:“那麼鄭貴妃娘娘為什麼不直接給他一把刀,而是要給木棍呢?如果是刀的話一刀就能刺死,木棍要打多久才能打死一個人呢?”
熊倜再次很堅定地說:“請皇上,明察,此事一定是有人嫁禍貴妃娘娘,草民隻是無意牽扯其中。”
聽到熊倜這樣說,鄭貴妃滿臉的烏雲瞬間豁然開朗。
夏芸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