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在屋簷上小跑幾步,跑到屋頂橫梁的邊緣,一個大跨步飛到另一個屋頂,又從這個屋頂跳到下一個屋頂。沒有多久,就飛到王棟前麵。
“芸兒,我前麵,你後麵。我們把抬轎子的那四個人解決了。”
“不用那麼麻煩。”夏芸掏出金針。
“等等!”熊倜阻止夏芸。
夏芸一臉疑惑地看著熊倜,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傻丫頭,京師有幾個人使用你這個金針,你這一飛不是都知道是你幹的嗎?”熊倜微笑地看著她說,“一會你找塊布把自己的臉蒙上。王棟認出你來那就不好了。”
熊倜這樣一說,夏芸恍然大悟。這個金針是她特製的,不要說京師,整個江湖都不一定有第二個人和她使用一樣的武器。
“那你也蒙上臉。”夏芸從內衣撕扯下來一塊黑色的長條,給熊倜。
熊倜搖搖手說:“我不用,我就是要讓王棟知道我是誰。讓他嚐嚐我的厲害,還怕他不招。”
熊倜又指指抬轎子的四人,做了一個敲頭的姿勢,意思是把他們敲暈就好,夏芸點了點頭。
熊倜箭步一飛,跳到轎子麵前,兩手左右一劈,狠狠地分別打在兩人的脖子上,一邊一個,迅速倒下。
夏芸也飛到轎子後麵,用手劈向抬轎子的人,同樣一手敲一個。
轎子突然落下來,“咯噔”一聲掉在地上。
王棟在轎子裏麵睡得昏昏沉沉地,這一下把他的美夢驚醒了。他怒吼道:“怎麼回事,那麼不小心。回去把你們的腦袋都砍了。”
他不叫這一聲還好,叫這一聲,又激起了熊倜掩埋在心中的怒火。
熊倜掀開轎簾,看著王棟那張特別招人恨的臉。王棟還在迷迷糊糊之中,看不清是誰。
熊倜鑽進轎子,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在他衣服上撕了塊布,正好用來堵著他的嘴。
“哎喲,媽呀!”王棟下意識地捂著肚子。
熊倜一手抓住王棟的身體,一手抓著他的兩隻手,把他抗在肩膀上。熊倜走進小胡同裏,找了一個漆黑的角落,用力把王棟甩在牆上。王棟的背貼著牆角滾了下來。
熊倜蹲下來,拿著“飛飛”在王棟的脖子上晃來晃去地。他看著王棟那雙眼睛,被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夏芸在地上隨便找了跟棍子,一手拿著,輕輕地打在另一隻手上,站著看著王棟。平時她就很想把他打一頓,猶豫著他是皇後的弟弟,所以給他三分顏麵。
今天這樣的情況,那麼好的一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王大人……”熊倜說話的語氣拽拽地,“你還記得我吧!”
王棟睜著大眼睛看著熊倜,那張熟悉的臉,連連點頭。
“噢?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熊倜故意陰陽怪氣地,“記得我就好!”
話音剛落熊倜一腳踢在王棟的肚子上,很生氣地說:“那你記不記得你曾經折磨過我啊!”
王棟又連連點頭。
“王大人,你記得不記得,我說過,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會玩死你。讓你生不如死。”熊倜拿著“飛飛”又在他脖子上來回晃悠。
王棟被堵著嘴,支支吾吾地叫了半天。
熊倜本來就是奴隸出生,對於怎麼折磨人,他很有一套。再加上這次又被王棟折磨成那樣,心裏就有更多折磨人的花招。
“你有話要說啊?”熊倜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