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低著頭,聽完知府講述了福王失蹤的經過,繼續問:“那後來呢?”
知府想都不想就說著:“下官趕緊命人去找水芙蓉。這賤人居然還在住所,就坐在她住的二樓等著我,還反問我怎麼了?”
“那你可曾把福王不見了,這件事情告訴她?”熊倜扭頭看著知府,觀察著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知府聽到熊倜這個問題,感覺有些茫然,眨眨眼說:“我說了,我直接找她要人。畢竟她是最後看到福王的人,福王失蹤之前是同她一起住在雅閣。一定是她把福王弄丟了。我不找她,我找誰。”
“知府大人,你這話說的有些武斷了。如果,她真是帶走福王的人,為什麼不跑還要等你來抓她呢?”熊倜感到事情很蹊蹺,得慢慢查清楚是什麼情況。
“這……”知府遲疑了一會說,“她必定是來不及逃跑,看到我趕到才留下來的。”
熊倜聽到他這話也懶得說,鄙視了他一眼說。想想,又調侃地說著:“大人,你怎麼不說是我和這個什麼水芙蓉串通好的,把福王劫走,不更好。”
知府急忙退後幾步說:“熊大人多慮了,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雖然,他也這樣想,但是此時就算他這樣想,也不敢這樣說。
熊倜又看了看這個房間的設置,房間的擺設都很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的。
房間隻有一扇窗戶,此時窗戶緊閉。他打開窗戶向外看了看。這樓是兩層的,房間在二樓,窗戶離地麵的距離也就三五米,要跳下去也並非不可。
但是福王是絕對不會跳下去的。不過,要是把他灌醉了,找人從這裏抬下去,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上次,假縣令就是把整個縣衙的人全部換掉了,然後把糧食都運走了。
如果這個水芙蓉跟假縣令是一夥的,他們有可能會故技重施,再次把侍衛換掉,從前門走出去也無妨。
“知府大人,你的侍衛確定不會有奸細?”熊倜開始懷疑到侍衛的身上。
“這些侍衛都是下官的貼身侍衛,下官可以用人頭擔保,這些人絕對忠心。”
熊倜又在心裏推測:按照知府這樣說的話,那就不可能是買通,有可能就是從窗戶出去的。
熊倜皺著眉頭看著知府說:“知府大人,那天的守衛都是怎麼布置的。”
“那天,門口又兩個守衛,趵突泉前麵兩步一崗。”
“那後麵呢,這個屋子的後麵,你有沒有設置崗哨?”熊倜提醒知府,他現在更加懷疑福王就是從窗戶被人帶走的。
這小樓的前麵環水,這後麵是陸地,找個樓梯上來是輕而易舉的。
“後麵同前麵一樣,兩步一崗。”
“這樣吧知府大人,你這些崗哨當時都是怎麼設置的。你讓你的手下下去看看,站在那個位置能不能看到這個窗戶的動靜。”熊倜想從下麵的方位再看一眼。
“是!”知府帶著人立刻下去按照當天的布置,又重新站好。
“你們都朝這邊看。”熊倜對他們吆喝,“你們能看到不?看到就說話。”
“能!大人。看得一清二楚。”知府也在那大聲地說。
“熊倜,現在是白天,白天能看清楚,但是晚上就不一定了。”夏芸很認真地提醒他說。
夏芸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熊倜又看了看夏芸,思考著:“難道,這房間有地道?”
說著熊倜再次把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查了一遍,最後確定這房間確實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