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熊倜太熟悉不過了,他隻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是賭客。不過,現實的殘酷不能容他多想,他隻好指著其中一個說:“左邊的這個先死。不過,我有話說。”
“你想說什麼,盡管說。”
“願賭服輸。如果你輸了,不認賬怎麼辦?”
“哈哈!”冷血這次的笑聲更誇張,聲音仿佛瞬間就穿透了天空,“要賭就有輸得起的本事,輸了不認賬,那還混什麼。”
“開始吧!”他話音剛落又飛出兩支飛刀。
“嗖!嗖!”冷血,眼睛抬也沒抬一下,草菅人命地說,“我以前玩的時候,有的靶子叫一聲就死了,不知道是被飛死的還是被嚇死的。要是遇到這樣的靶子就很掃客人的興。”
這兩刀正好插在他們兩,其中一個人的左腿,另一個人的右腿。鮮血瞬間就順著傷口流下來,他們兩身上都穿著一個白色的袍子,鮮血迅速侵濕了他們的衣服,一片紅。隻是被黑布罩著,從黑布外麵隻看到一片濕潤的痕跡,有些血腥味兒。
不知道為什麼,熊倜看著這兩片血跡,心裏惶惶地。
冷血缺皺著眉頭說:“出來久了,好長時間沒有玩了,刀法都不準了。要是一下飛中腿上的大動脈,那流的血啊就更好看了。”
熊倜聽到他這話,又瞅了他一眼,心裏不由得想:這家夥是人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九道山莊的都不是人。不然,嵐也不會死得那麼慘!
想到這,他心裏一陣酸。
“來人!”冷血示意手下把飛刀給熊倜,“按規矩都是一個人飛一刀,不過,我習慣性地飛兩刀。你也飛兩刀吧。”
熊倜看著那一把把排列整齊的飛刀,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開始發抖,全身十分地不舒服。
他又看了看被捆在十字架上的福王,深深地吸了口氣。先不說這個賭法他不想玩,就算他想玩。萬一他一刀飛過去,把真的福王飛死了,這罪名可就大了。
他看了看夏芸,又看了看假縣令。他們倆都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怎麼?不敢玩了!”冷血看著熊倜半天不動催促道。
冷血又拿起一支飛刀,狠狠地向其中一個飛去。
“啊!”
“哈哈!這次,這個聲音大了,好玩了!”冷血又笑著。
“變態!”熊倜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地說。
“嗯!”冷血看著那兩個“福王”,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好主意。他不是讓自己飛死一個嗎?飛刀插到他們身體裏,他們就會叫。我聽到聲音,就能聽出誰是真的福王。這樣就可以找機會救了。隻是,我和福王在一起的時間少,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
他想著看著夏芸,隻有讓芸兒去聽,然後告訴我了。
熊倜想著又看著冷血說:“我飛刀的手法,沒有你的好,我能不能走過去測試一下距離和方向。”
“嗯?”冷血聽到他這話有些詫異,想了一會,“好!你去吧。”
熊倜看著夏芸,邊走邊用口型告訴她:你聽聲音,真假福王。
夏芸一聽到熊倜要測試距離,就知道他一定有什麼消息要告訴自己。她也盯著熊倜,在尋找機會交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