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水芙蓉攔著夏芸。
夏芸一頭霧水地看著水芙蓉,問:“不出去,你在這住上癮了?”
水芙蓉反對夏芸,堅定地說:“不行,你現在救我們出去名不正言不順,要他們親自來請我們出去,才行。不然,就算死也不能出去。”
“你腦子有病吧!”夏芸平日就看水芙蓉不順眼,“不走在這等死?”
“現在走了,他們更會讓我們替他們背黑鍋。”水芙蓉說。
“你愛走不走!你自己在這吧。”夏芸懶得跟水芙蓉說,她看著熊倜,“我去找鑰匙,然後,把你救出來,眼下必須走。”
夏芸說完轉身就去找鑰匙。
熊倜本來就不想被抓,是水芙蓉喊了他一聲,他才被抓的。就算水芙蓉說的那些話有道理,巡撫和知府要陷害他,至少也先逃出去再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熊倜回頭看著水芙蓉,他還沒有開口,水芙蓉就看著熊倜說:“你要聽我的?還是聽她的?”
熊倜沒有說話,他好像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他急忙大喊道:“芸兒,你怎麼了?”
夏芸並沒有回答。
熊倜再喊:“芸兒,你怎麼了?”
夏芸還是沒有回答。
熊倜趴在地上,耳朵貼著地麵。他聽到了有很多人在打鬥的聲音。
“不行,芸兒,肯定被包圍了。”熊倜急忙站起來,看了看那把鐵鎖,又看了看牢房的木頭。
他想起白衣老人跟他說的那句話,如果,劍氣用好了,可以把地上的樹木打起來,石頭都可以打穿。
他二話不說,把氣運到丹田之中,又把氣往回逼,順著督脈往從手上順流下去。
一股強烈的氣流順著熊倜的手臂,迅速竄到右手食指。“啊!”他大叫一聲,一股劍氣衝出手指,直接打在牢房的木頭上。
牢房的木頭本來就有些腐朽,再加上牢房的濕氣比較重,熊倜這一打,把一根木頭直接打得稀巴爛。
“啊,居然那麼容易就打碎了。”熊倜自己也沒有想到這股力量會那麼強大。
他看了看這個洞,雖然把木頭打爛了一根,可是要出去還是不容易,這個洞很小。他自己過不去。
他又運足了內力,熱氣又順著手臂化作劍氣衝了出來。可是這一次,木頭缺絲毫未動。
“哐!”“哐!”“鐺!”“鐺!”打鬥聲越來越近。
夏芸一邊抵擋這衙役的圍捕,一邊往後退。退到熊倜牢房的時候,夏芸已經被逼得無法逃脫。
她盡量往熊倜的方向退去,好不容易看到熊倜。立即扔了一串鑰匙給他,說:“熊倜,接著。”
這一串鑰匙大概是整個牢房所有的鑰匙。夏芸這一丟,直接打在了牢籠上,又彈回去一段距離。
熊倜看著鑰匙,伸手去抓。可是鑰匙離自己就差幾厘米,他怎麼抓都抓不到。
熊倜看著鑰匙,皺著眉頭,心裏知道要找個什麼東西把鑰匙扒過來,他瞅了瞅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
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他旁邊的水芙蓉身上說:“於姑娘,你的武器不是水袖嗎?你能不能把那鑰匙給我抓過來。”
水芙蓉愛理不理,說:“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我也不幫你拿鑰匙。”
熊倜就知道水芙蓉不會幫自己的忙,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問問。聽到水芙蓉這話,他隻是笑了笑。
夏芸看到熊倜在想辦法扒鑰匙,就差那麼一點。她想過去幫熊倜的忙。她剛邁出一步,一個衙役拿著刀向她砍來,她隻有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