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你怎麼這樣清楚,那不是普通的刀。”
“你師父我行走江湖幾十年,一眼就看出來了。我要像你那麼笨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夏芸聽到這忍不住笑出聲。
逍遙子又看著夏芸說:“魔女,你現在當著我的麵再說一次,你是不是一個晚上都跟著我?”
逍遙子在心中早就有對付夏芸的辦法,不管夏芸說是還是不是。逍遙子都有話等著她。
如果夏芸說是,那麼他就要繼續問,你親眼看到我殺人的?如果夏芸說不是,那逍遙子就要問她為什麼跟熊倜說假話,用心何在?
夏芸遲疑了一下,又看著熊倜說:“好吧,我說實話,我當時要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看到師父出來了。他出來之後,我就從另一個方向走了。我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師父。”
“那你剛才說你跟著師父……”熊倜聽到夏芸騙自己,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是一直走官道過來的。我這一路上並沒有看到師父,我沒有想到我會在案發現場看到師父。我的速度很快,我到的時候,師父說這些人已經死了,所以我推算,師父應該走的是小路。”
“芸兒!”熊倜沒有想到,問著問著又多出了另一個可疑的人,“那你為什麼也來這?”
“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我確實不是凶手。師父可以給我作證,我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就算師父給你作證,你也不應該騙我。”
“我也不想騙你,可是,有的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好很多。”夏芸冷冷地說。
熊倜瞬間覺得,這個夏芸不是依偎在自己懷裏的那隻小鳥,而是他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殘忍的殺手。
“你想我給你證明。你剛才還誣陷我,我才不給你證明呢。我還可以說,是我親眼看到你殺的人呢!”逍遙子不僅不緩解矛盾,還補充一句說。
“我比你後到!”夏芸反擊。
逍遙子不慌不忙地說:“要是我真殺死那些人,也會繞一圈回來的。”
熊倜聽了逍遙子的話,深深地吸了口氣,握緊拳頭。他的心瞬間覺得好疼,他最相信的兩個人,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都騙自己。他們到底瞞著自己什麼?
熊倜忽然又想起王棟說的那句話,逍遙子走之後,他就收到飛鴿傳說。那麼,師父之前就與王棟見過麵!
“王棟,你起來!”熊倜衝到王棟的麵前說。
王棟迷迷糊糊地看著熊倜說:“你大呼小叫什麼,沒有看到爺在睡覺嗎?”
“剛才說,我師父走了之後,你什麼時候和我師父見過麵的。”
王棟迷迷糊糊地說:“就是,你抓走知府和巡撫的第二天。”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看著逍遙子說:“師父,你們去找王棟。你要跟我說實話。”
熊倜已經被他騙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心裏自然就有了戒備。
“我們早上起來就發現你不見了,找遍了整個湖邊都沒有你的影子,我已經你來知府衙門了,所以我就去找你了!我以為王棟把你抓了,所以我就去找王棟了。”
逍遙子想都不用想,就把熊倜這個問題圓滿的回答了,也把自己和王棟之間的秘密,為完美地掩飾了。
熊倜覺得逍遙子在騙自己,可是,逍遙子說的也沒有一絲破綻。他心裏知道,無論是師父或是夏芸自己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還是不要繼續停留在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有那個魔女也為什麼停留在這個地方。你還是想想怎麼去找凶手,別耽誤了時間。”逍遙子又提醒熊倜道。
“好!”熊倜暫時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你剛才說這刀不是普通的刀,那是什麼刀?”熊倜看著逍遙子繼續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刀應該是九道山莊的。”逍遙子很淡定地說,看來這個笨徒弟還是要點拔一下。
“九道山莊。”熊倜重複了這幾個字,其實在查看刀痕的時候,他也有想過是不是九道山莊,隻是,他不想去想這個地方。他被自己的思維障礙迷住了。
瞬間,他的眼神又茫然了,腦子好像停止了轉動,不願再去想任何問題。
“倜兒,這個案子從一開始你就帶著自己的個人情緒去觀察問題。你現在不能再被個人情緒困擾了,要冷靜地思考問題。不然……”
“我也不想帶著情緒去思考問題,可是,我最信任的兩個人都在同一個問題上欺騙我,你們讓我怎麼用正常的情緒去思考問題。”
熊倜說著衝出們去。
“熊倜……”夏芸叫了一聲。
“魔女!”逍遙子叫住夏芸,“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恐怕接下來他還要麵對更多他無法控製,我們也無法控製的事情。”
逍遙子若有所思地說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