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聽著逍遙子的話很生氣,大罵到:“二師兄,你這個人真是頑固不化,你這一輩子都不懂劍,更不懂人!”
逍遙子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些事,一些人,沒有再說話。
熊倜看著逍遙子的樣子就知道他有心思,可是這樣的場合又不好問。
他看著莫非,真誠地說:“師叔,這次你能否把這把劍給我看看?”
莫非臉上出現一個怪笑,看著熊倜說:“小子,這劍我還是不給你看。”
他說完又看了看在人群中的夏芸,好奇地問:“小子,那是你什麼人?”
熊倜回過頭看著夏芸,堅定地說:“他是我的妻子。”
“小子,你可是真心喜歡這位姑娘?”莫非又問到。
熊倜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但是還是絲毫沒有猶豫,就肯定地回答到:“是啊!”
“那好!你這麼想看劍,我就給你看看下一把劍是什麼樣子的。至於這把劍,我隻有讓他也一起進鑄劍池咯。”
“誒,師叔!”熊倜剛張開口,魚腸劍像一跳活蹦亂跳的魚,從莫非的手中蹦進了鑄劍池。
“轟!”火光衝天而起。
人群中有幾個人和熊倜一起長歎了一聲,更多的人卻是忘記了叫喊,被劍癡的舉動震憾了。
熊倜看著又一把劍從眼前進了鑄劍池,臉上又出現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麵對莫非一次次地把劍丟進鑄劍池,他隻有歎息罷了,也隻能歎息……
“師叔,你為什麼說下一把劍給我看,這一把不給我呢?而且還要問我是不是真心喜歡芸兒的。”熊倜實在不明白這個莫非的一舉一動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感覺他做什麼事情總是怪怪的。
“我之所以問你這個問題,就是跟下麵這把劍。不,是兩把。”他說完又立刻糾正了自己的這個錯誤,“不對,應該還是一把。”
熊倜聽這他這一會說一把一會說兩把,完全被他搞得雲裏霧裏的,不知所雲。他皺著眉頭看著莫非說:“師叔,你到底再說什麼,一會說一把,一會說兩把的。到底是幾把……”
“人有情,劍有情,隻有真情人才能鑄出這樣摯情之劍。”逍遙子感歎到,心中忽然有種酸酸的感覺。
莫非看著逍遙子那表情,表情很凶惡地看著他,衝他說:“你這樣冷漠無情之人,又怎麼能懂幹將莫邪之間那真摯的情感。”
逍遙子聽到莫非的話,心裏一驚,陣陣作痛,眼角流露出一絲的憂傷。他怎麼可能是個冷漠無情的人?
逍遙子很清楚莫非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自己過不去,就是當年那件事,那個人。
熊倜一聽,看看逍遙子那表情,再加上莫非一直再明裏暗裏說逍遙子是一個不懂情的人,估計這應該是逍遙子多年前的一筆情債。
熊倜盯著逍遙子,弱弱地說:“師父,劍癡和你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
逍遙子歎了口氣,看著莫非說:“你可知道有時候無情比有情更難!”
“師父……”熊倜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莫非看著逍遙子,說:“逍遙子,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不懂情的人,你怎麼能知道這用真情鑄造出的寶劍,力量有多大?”
“噢?那你說說,幹將莫邪是如何鑄成的。”逍遙子反問到。
“你聽好了!”
春秋戰國時期,楚國有幹將、莫邪夫婦二人,給楚王鑄劍,三年才鑄成。
楚王很生氣,想殺他。劍有雌雄二柄。當時妻子懷孕快生產了,丈夫對她說:“我給楚王鑄劍,三年才成功。
楚王發怒了,我去一定會被殺掉。你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的,長大後,告訴他:‘出房看南山,鬆樹長在石上,劍在它的背麵。’於是拿著雌劍去見楚王。楚王非常生氣,叫人去仔細查看。驗劍人說:“劍有兩把,一把雌一把雄,雌劍帶來了,雄劍沒有帶來。”楚王發怒了,把幹將給殺了。
莫邪生下的兒子叫赤。後來長大了,問他母親:“我父親在哪裏?”母親說:“你父親給楚王鑄劍,三年才成功。楚王發怒,把他殺了。
他走時囑咐我告訴你:“出房看南山,鬆樹長在石上,劍在它的背麵。”
於是兒子出房,往南看沒有山,隻見堂前鬆柱下有一磨劍石,就用斧頭砸開它的背後,得到雄劍,早晚都想找楚王報仇。
楚王夢見一個男子,眉間廣闊,約一尺寬,說要報仇。楚王懸千金重賞捉拿。
赤聽說了這件事了,便逃走,跑進山裏悲歌。碰到一位俠客,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哭得這樣傷心?”
赤說:“我是幹將、莫邪的兒子。楚王殺了我的父親,我想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