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池入口的黑煙越來越濃,黑煙滾滾直衝天,讓整個夜空變得更加深邃,更加恐怖。本就深沉的夜被黑煙薰得暗淡無聲,仿佛透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這是怎麼回事?”劍癡大叫,他急忙跑過去。
白衣老人與黑山老怪也驚駭地扭頭看著鑄劍池的方向,雙方自然地對視著,顯然,誰也沒有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是怎麼一回事。
熊倜與冷血也站起來,這兩人沒有黑山老怪和白衣老人沉著,驚慌地向鑄劍池跑過去。
七夜和很多人也都跑過去了。
逍遙子也想跑過去,可是他剛站起來,就又倒下去了。夏芸急忙扶著他說:“師父,我們還是不要過去了。熊倜他們已經去了,我們就在這等消息吧。”
“這是怎麼回事?”熊倜直接跑到鑄劍池,伸著腦袋看著鑄劍池的入口,除了陣陣黑煙,什麼都看不見。
熊倜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在另一邊打鬥的武林各個門派的高手們,還沒有跑上去鑄劍池的山路上,就開始大聲地叫喊著。
“我怎麼感覺全身發軟。”
“我怎麼感覺難以呼吸。”
“啊!全身都在疼”
熊倜往神劍山莊院落那邊看過去,大家都紛紛倒在地上,痛苦地叫喊著。
熊倜皺著眉頭,又看著這不斷冒起的濃濃黑煙,心裏納悶:難道這黑煙有毒?
“芸兒!”熊倜的腦海裏閃現了夏芸的身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隻要一有危險,他腦海裏第一個反應就是夏芸。
他急忙從山路上跑下天橋,逍遙子和夏芸在一起,熊倜看看夏芸說:“芸兒,你有沒有什麼反應。這黑煙可能有毒?”
“我沒有。問問師父?”夏芸本就對毒有一定的研究,身體似乎已經都毒有了抵抗力,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何況這是九道山莊的毒……
熊倜又看著旁邊的逍遙子,逍遙子的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汗珠,臉色十分難看。
“師父,你是不是中毒了。對麵那些武林高手都在說全身乏力。”
“我現在不僅全身乏力,我還很難呼吸。”逍遙子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師父,那就是這黑煙有毒。可是,為什麼我和芸兒沒有反應呢?”
“不對,我在黑煙沒有冒起來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覺,剛開始隻是覺得不運功沒有這樣的感覺,現在是哪怕稍微動動手指都覺得全身無力。倜兒,我們可能早就中毒了。”
“中毒?”熊倜十分吃驚地看著逍遙子,“中了什麼毒。”
“這可能是一種慢性毒藥,不易察覺。”逍遙子畢竟江湖經驗老道,他開始感覺自己不對勁。
“師父,師祖還在那,我過去問問他。他是用毒的高手。”
熊倜說完又跑到白衣老人的身邊,小聲地說:“師祖,師父好像中毒了。”
白衣老人沒有說話。
冷血這時候也跑了過來,跟黑山老怪說:“師父,那些武林高手中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是時候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鑄劍池開始冒出黑煙。”
黑山老怪嘴角浮現了一絲奸笑,運足內力大喝一聲“哈”,掌風直逼白衣老人。
白衣老人也感覺到他使出掌裏有一股很強的殺傷力,立即用另一隻手也發出一股強大的劍氣以之相撞。
“轟!”兩股劍氣在空中炸開了。
白衣老人和熊倜都被彈退了幾步,黑山老怪也沒有占便宜,退後幾步。
“白衣秀才,現在武林各個門派已經中了我的毒,被我控製了。整個神劍山莊現在都是我的人,你想逃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不如早些歸順我吧!”
“搞半天是你們下的毒!”熊倜恍然大悟,“你們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你們這些笨蛋,我早在你們吃的飯菜裏,喝的水裏麵下了毒。這種毒無色無味,就算銀針也不容易察覺。”冷血得意地說。
“什麼!你真卑鄙。”熊倜很憤怒地看著冷血。
“哈哈!”冷血又冷笑了一聲,說,“隻要能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成功,有什麼辦法又有什麼了不起呢?再說,你說的那些名門正派就正大光明了。”
“你血口噴人。”熊倜忍不過向,他怒吼道,“我現在就殺了你。”
熊倜還是那麼衝動,說著直接衝了過去,他跳起來,右手一揮,一股劍氣直接逼冷血。
黑山老怪把冷血推開,一刀向熊倜砍來,熊倜還沒有殺到黑山老怪的麵前,就感覺一陣刀風,劈開空氣的阻力,向自己砍來。
熊倜急忙後空翻,踩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他還在空中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