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渾身奇癢,可是,看到更多的武林眾人受製蝕骨毒,心裏更加著急。
看著夏芸還在猶豫,又對夏芸說:“芸兒,趁現在冷血也受製於蠱毒,你先去他身上找找還有沒有解藥,救治眾多武林人士。不然,這麼多人被九道山莊困住,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大陰謀。”
夏芸看了看在地上打滾的冷血,要拿到解藥才能救出眾多的武林人脫困,看來還是先從冷血的身上下手了。
冷血看到她過來,盡管奇癢難忍,還是跳了起來,一邊撓著癢癢一邊從懷裏掏出飛刀,說:“解藥已經沒有了。你休想!”
“沒有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夏芸掏出銀扇準備開始攻擊。
冷血強忍著癢,向夏芸扔去飛刀。他不能讓夏芸靠近自己,他自己全身發癢,動作招式都沒有殺傷力,夏芸靠近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哐!”夏芸冷冷地一笑,用銀扇打飛了冷血的飛刀,又向冷血走過去,她的眼中又射出那殺人的寒光。
“你要做什麼?”冷血從未感覺這世上有人也像自己一樣殺人不眨眼。可是,現在,他感覺到了,夏芸瞬間就會送自己回姥姥家。
黑山老怪在這邊看到夏芸的銀扇子,又看著夏芸向冷血走過去了,心裏一驚,衝口而出說道:“不好!怎麼是她!”
黑山老怪感覺到冷血的危險,奮不顧身地衝了過來。
在一邊的逍遙子聽到黑山老怪這樣說,又看見黑山老怪驚駭的神色,心裏十分納悶。心想:黑山老怪怎麼會那麼重視夏芸呢?他還沒有想明白,黑山老怪縱身一躍就跳了過去,擋在冷血的前麵。
黑山老怪看著夏芸說:“想要解藥,我有!”
夏芸停止攻擊,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黑山老怪。心想:這種時候怎麼跑過來和我說話呢?這麼多人,這老怪要做什麼。
“你想要解藥?”黑山老怪看著夏芸,不知道從哪兒也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在夏芸麵前搖晃了幾下說,“解藥我手上有,想要,那就看看你的本事吧。”
黑山老怪說完縱身一躍又跳到了剛才逍遙子他們站的那一邊,夏芸也跟著跳了過去。
黑山老怪故意引夏芸過來,動作稍微慢一些。
夏芸看著他,不知道要幹什麼,一個前空翻擋在他麵前,說:“解藥給我!”
黑山老怪本想把夏芸引到沒有人的地方,誰知道夏芸一個前空翻擋在自己麵前。他又往左邊閃,夏芸也往左邊攻擊,他一個前空翻,向天橋上麵的石壁竄過去,夏芸也跟著他繼續走。
他速度很快,夏芸的速度也很快,就是攔著他。
“解藥給我!”夏芸攔著黑山老怪,冷冷地看著,有些不耐煩了,伸手直接出招了,拿著扇子向黑山老怪打去。
“你為什麼要解藥?”黑山老怪側身一閃,抓著夏芸的手腕,奇怪地問。
“我要去救人。”夏芸想掙脫黑山老怪,可是被他抓得很緊,無法掙脫。
“你要救誰?”黑山老怪反問到。
“我要救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夏芸掙脫不掉,用腳踹在黑山老怪的膕窩上。
“別忘了你的身份!”黑山老怪兩眼睛盯著夏芸說,“你想對冷血下殺手?”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我愛殺誰是誰!”夏芸還是冷若冰霜。看來黑山老怪製不了她。
“你別壞了我們的大計劃!”黑山老怪又進一步說著。
“我現在要救師父,管不了你們的什麼狗屁計劃。”夏芸毫無商量的餘地。
“師父?你師父是誰?”黑山老怪大步一跨,轉到夏芸這一邊說,他的身影很高大,擋住了天橋下麵人們的視線,隻有逍遙子在天橋前,可以看清楚夏芸。
“我師父是逍遙子。”夏芸反手用胳膊肘向後打黑山老怪。夏芸很久了,習慣叫逍遙子師父,也慢慢地跟著熊倜把逍遙子當成自己的師父了。
“逍遙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師父?”
“逍遙子是熊倜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你管得了麼!”夏芸很理直氣壯地看著黑山老怪。
“糊塗!”黑山老怪又轉過來,抓起夏雲的手,小聲地對夏芸說,“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夏芸反手作掌,像一把刀砍在黑山老怪的脖子上,奇怪地說:“我糊塗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別忘了,我可不歸你管!”
“你可知道,逍遙子就是你的殺父仇人。”黑山老怪很嚴肅地說。
“啊!”夏芸在心中暗暗驚訝。
逍遙子坐在地上,雖然手腳無力,但是還是看著他們一舉一動。他看著黑山老怪的招式,似乎在有意讓著夏雲,而且好像還在邊打邊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