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聽到夏芸的叫聲,第一反應就是夏芸出事了,他急忙看過去,隻見夏芸身子向後傾斜。
熊倜大步一飛,抓起一個侍衛扔向田爾耕。田爾耕這次沒有劈掌,而是抱住這個人,旋轉著把他放在地上。
這一會功夫,熊倜就跳到夏芸的旁邊,扶住她,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熊倜的及時趕到,無形中讓夏芸又增添了幾分殺敵的勇氣,心裏也踏實很多。
夏芸輕輕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
田爾耕和孫雲鶴一看,雙雙又跳到了夏芸和熊倜的前麵。
田爾耕嘲笑道:“都事到臨頭了,還有時間打情罵俏?也對,也對,不然就隻能到陰間,在閻王爺麵前談情說愛了。”
熊倜看著田爾耕那得意的樣子,心裏頓時湧出一股殺氣,惡狠狠地看著他說:“恐怕要到要到閻王爺麵前的是你吧。”
他說完扶起夏芸,又向田爾耕殺去。
熊倜用力跳起來,借助這彈力,使出一招“夕陽西下”,劍鋒直逼田爾耕心髒的位置。
熊倜的位置比田爾耕站的位置高。通常情況下,要想躲過熊倜這一招隻有迅速向後退,等熊倜落地的時候再反擊。
而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熊倜則會再使出一招“醉看夕陽”,因為剛剛落地的時候,有一個慣性讓他無法立刻停下來,即使停下來也有一個衝擊力。
這兩招本也就是連在一起的。就是在對手躲過“夕陽西下”這一招的情況下,再借用這個落地的慣性衝擊力,身子再向後傾斜,突然增加攻擊的速度,讓對手防不勝防。
熊倜每每使用這招的時候,不說把對方一劍刺死,但也能把對方刺傷。他行走江湖那麼久以來,最喜歡使用的就是這一招。這一招他幾乎沒有失手過。
可是,這一次卻出乎意外。
田爾耕看著熊倜劍的方向,毫不畏懼,等熊倜快要殺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不慌不忙地退後一步,伸出兩個指頭夾住熊倜的劍鋒。
這樣的話,等熊倜殺過來的時候,他就不是整個正麵都麵對熊倜這股強大的衝擊力,而隻是一個側麵。這樣的話,他受力的麵積小,對他來說就好像一陣清風吹過。
而熊倜的劍鋒正指著的方向也就撲了個空,他正好也能夾住。
不然,如果夾不住的話,劍鋒一滑,就會傷到自己。
熊倜自己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向左右兩邊側動劍鋒,可是劍鋒被他夾的很緊。
他想試著向回抽神劍,可是他感覺這劍就好像被寒冰凍住一樣。
熊倜沒有辦法,幹脆借助這股力量雙腳跳起來,猛然向他踢去。
誰知道田爾耕麵不改色,不慌不忙地一掌打在熊倜的雙腳。
熊倜隻感覺腳底一陣寒氣,寒氣過後又是一陣熱氣。
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田爾耕用力想前一推,熊倜順勢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
田爾耕剛才推動熊倜的那一下,讓熊倜感覺一陣寒氣從腳心迅速鑽進腳上,進入心髒又竄到大腦裏。
“呼”突然一陣夜風,讓熊倜感覺更冷。
不對,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這寒意過後,熊倜又感覺身體開始熱起來。這種熱,不是身體正常的暖和。而是像把一個人活生生地放在火爐上烤,全身都感覺到炙熱。
這一冷一熱的感覺,也讓熊倜對田爾耕的武功另眼相看。
田爾耕也向後退了一步,看著熊倜。他這一掌的掌力並不淺,一般人恐怕早就喪命了。熊倜還能穩穩當當地站在他麵前,他心中也不得不佩服地說:“小子,你功夫不錯啊,居然能擋住我三分掌力!”
熊倜一聽,有些吃驚,在心裏納悶:這家夥剛才居然隻用了三分掌力,他若是用五分,用七分,甚至用十分,那會怎樣。
熊倜想到這,腦海裏忽然有種打不過他的念頭。不行,我怎麼能打不過呢,拚死也要和他較量一番。
熊倜說著,有些耍弄地著看著他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這幾分掌力對我來說就像撓癢癢。噢,不,撓癢癢都還用點力氣,你根本就沒用力。”
田爾耕聽到熊倜如此嘲笑自己,心裏十分不爽,怒視他說:“小子,你敢嘲笑我,找死!”
他說著,又迅速朝熊倜殺過去。
熊倜也毫不畏懼,大步一飛,一個前空翻跳了起來,使出“豔陽高照”,瞬間他這一把劍好像變成了許多把,旋轉著向田爾耕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