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聽著李可灼喋喋不休在說話,心裏暗暗叫道:不好!剛才應該順手把這藥偷回來。在怎麼說,至少要比李可灼拿在手中強得多。
夏芸一聽,在心裏冷笑著想:李可灼不過是想以這藥為借口,打壓我們。
歐陽瑩一聽,眼睛不在盯著明光宗了,眼睛眨巴了一下想著:難不成他想說這藥裏有毒,我們要加害皇上?
熊倜一聽,知道李可灼是一肚子的壞水,有了這顆藥丸,隻怕魏忠賢等人要大作文章嫁禍於人了。
熊倜不由立即立刻反駁道:“李大人這話真是可笑,這明明就是你自己拿給皇上的。怎麼還說這藥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分明是你不想把這靈藥獻給皇上。剛才我們也看到了,兩顆藥都在你身上取出來的,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你血口噴人!”李可灼有些惱怒地看著熊倜,“我如果想加害皇上,為什麼剛才還要阻止皇上服用此藥。”
熊倜本想說,因為你想嫁禍給我們。話到嘴邊他還是咽下去了,如果這樣說,敵人可能會更不放手。他故意裝作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說:“那隻有你自己才知道了。我又不知道哪兒有仙草,也不會煉什麼仙丹。”
李可灼恨恨地看著熊倜,又給明光宗行了個禮,胸有成竹地說:“皇上,剛才那藥如果被皇上服用,皇上出了什麼意外,微臣豈不是背上了弑君的罪名?如此陷害微臣,恕微臣實在難以容忍。更何況如果這樣居心叵測的人在皇上身邊,皇上的安危豈不是無法保證?”
他說著鄭重其事地跪在地上,給明光宗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皇上,微臣鬥膽,請允許微臣調查此事!”
明光宗愣了一下,說:“李愛卿平身,平身。愛卿想怎麼查?”
李可灼說著又舉起藥丸,在明光宗麵前晃悠。“皇上,此時微臣要查一下這藥丸到底是誰做出來的。就能查出是誰加害皇上。”
李可灼說著又看著歐陽瑩說:“這藥裏麵有山楂,而且這藥裏麵雖然有山楂,但是,山楂的酸味已經被去除了。可見,此人的醫術不錯。”
歐陽瑩愣了一會,心想:難不成,他又從藥丸看出些什麼來了?隻想著讓皇上換藥吃,沒想到被此人識破自己的藥丸,真是大意了。
“我們隻要查出……”李可灼還沒有說完,這話就被明光宗打斷了。
明光宗依然沉醉在李可灼送來的仙藥之中。這仙藥讓明光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如夢似幻。
明光宗打了個哈欠說:“李大人,朕相信你的忠心。正好方大人也在這,你們兩就負責調查此事吧。”
明光宗說著就要躺下,揮揮手示意讓他們下去。
李可灼得到了皇上的口諭更是肆無忌憚,他本來還想怎麼把這事情查清楚,雖然做這藥的成分可以到禦藥房去找存檔。可是,這些武林中人,身手矯捷,他們若是想從禦藥房中取點什麼藥,根本沒有辦法查出來。
現在皇上居然都把這事情交給自己了,那就更好辦了。
“來人,把他們都給抓起來。”李可灼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想想剛才熊倜抓自己,不由在心裏冷笑起來,真是老天爺開眼,現實現報來著。
“什麼?你……”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
“李可灼,你憑什麼抓我們?”熊倜反駁道,他永遠是沉不住氣的第一人。
“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們廢話。先把你們抓起來!”李可灼又說道,“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我看誰敢動我們?”熊倜兩眼一瞪,拉開架式,“我是先皇禦賜的禦前帶刀侍衛!”
“哼哼!先皇禦賜的帶刀侍衛?你現在是謀害皇上的主犯!”李可灼咄咄逼人地,“你們還不動手,是想被皇上摘了腦袋嗎?”
他們四人聽到李可灼的命令,四人下意識都聚攏在一起,背靠背。
李可灼看到四人圍成一圈,又說:“你們四人都有罪,拉下去!”
熊倜掃視了這些侍衛一眼,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小聲地詢問潛龍說:“他們真的抓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先不要動!”潛龍嚴肅地說。
“這些人就算再來十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要是真的動手,我們就殺出去。”熊倜下意識攔在夏芸麵前,給夏芸使出一個眼神。
夏芸忽然感覺到一絲溫暖,和一種熟悉的安全感。
“我們最好不要反抗,如果反抗的話,那就更說不清楚了。說不定,他們還會說我們弑君謀反!”夏芸分析道。
“弑君謀反?”熊倜聽到這個詞冷笑了一聲,“好一定莫須有的罪名。”
“我們先看看皇上怎麼說!”潛龍又說道。
在場的侍衛也都聽到剛才明光宗把這事情交給李可灼,他要抓熊倜他們,明光宗也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