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好大的口氣!你們先偷了我的寶貝,不歸還。現在又奢望我救你們?再說想讓我處置你,我還不願意處置呢。”水藍衣裙衝著熊倜怒斥道。
“前輩息怒,恕晚輩鬥膽。”熊倜單膝跪地,低著頭,心想: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把太師叔給拖進來。
“小子!起來,別求那個女人。”無塵道長顫抖著聲音,“再說,這雪山玉蛛被咬了,也不一定有解藥。你求也白求!”
熊倜回頭一看,無塵道長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想必是雪山玉蛛的寒毒已經在發作了。
“太師叔,我不能讓你為了我受苦。雪山玉蛛既然是這位前輩的寶貝,想必應該有解藥。”
說實話,到底有沒有解藥,熊倜真的是不能肯定。不過,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有辦法救無塵道長。
他再次懇求道:“前輩,我不敢奢求您把雪山玉蛛給我治病,隻求您救救太師叔。我願意用我的性命去換太師叔一命。”
“嗬嗬!”水藍衣裙冷笑三聲,“你這個小子真是天真,你們兩的性命都在我手上。你沒有資格給我談條件!”
熊倜一愣,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拳頭慢慢握緊,眼神中充滿了殺氣,死死地盯著水藍衣裙說:“如果前輩不肯給我雪山玉蛛的解藥,那晚輩就隻好拚了這條性命,不讓你們下武當。”
“中原盡是狂妄之徒!小子,你以為憑武力打得過我嗎?”水藍衣裙並沒有理睬轉身離去。
熊倜看著水藍衣裙的背影,什麼都沒有想,站起來想去抓住她。
他剛一出手,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向自己衝來。他縱身一躍,正好借助這強大的衝擊力,往上一跳,跳到水藍衣裙的前麵,一掌向她打去。
水藍衣裙一個側身,抓住熊倜的手,說:“小子你膽子不小。”
熊倜隻感覺她的雙手像冰一樣寒冷,一點溫度都沒有。她蒙著麵,看不到她長什麼樣,可是她那雙眼睛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水藍衣裙看到熊倜這張臉,忽然也愣住了,詢問道:“小子,你是哪裏人?”
熊倜聽到這話十分奇怪,這女人在想什麼,問我是哪裏人幹什麼?“我是哪裏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不說?”水藍衣裙很生氣地說。
熊倜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她捏斷了,她的寒氣正通過自己的手慢慢地傳過來,他現在感覺全身都在發抖,他心中自言自語:必須想個辦法掙脫她。
熊倜盡管腿腳開始有麻木的感覺,他還是使勁動了一下,一腳踢向水藍衣裙。
水藍衣裙往後退了一步,還是不放手,拽著熊倜的手說:“小子,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這隻手捏斷!”
熊倜在心中盤算著:我熊倜已經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生死現在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不要說,斷了一隻手。她既然那麼想知道,我是哪裏人,我不如乘此機會讓她給太師叔解藥,看她給不給!
他大著膽子說:“你給我太師叔解藥,我就告訴你!”
水藍衣裙毫不遲疑,吩咐她的手下說:“給那個老道一顆火血丹!”
“師父!”旁邊的白衣女子似乎不願意。
水藍衣裙的女子,又嚴厲地命令道:“還不快點去。”
熊倜死死地盯著白衣女子,隻見她低著頭,不敢違背師父的命令,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取出一顆藥丸,向無塵道長的方向扔去。
無塵道長中了寒毒,此時全身都被凍僵了,完全動不得。
藥丸從無塵道長的衣服上,滾到地上。
“讓這個女子,親手把藥喂到我太師叔的嘴裏。”熊倜又說到。
“什麼?”白衣女子臉上十分不悅,衝著水藍衣裙撒嬌道,“師父!”
水藍衣裙眼睛都不眨,毫不遲疑說:“按照他說的去做!”
白衣女子不敢多說什麼,衝著另一個白衣女子使了個眼神。兩人一起向無塵道長的方向走去。她們從地上把藥撿起來,又把藥喂進無塵道長的嘴裏。
無塵道長本就用直接的真氣封住手上的寒毒,隻是他一時來不及想別的辦法把寒毒吸出來。
有了解藥,這一下就更快了。他運了一下內力,一切都恢複正常了。
“小心!”站在這兩邊的白衣女子大喊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無塵道長趁她們兩剛一轉身,雙手一人一個點了她們後背上的大穴道,兩人站在那裏瞬間變成了木頭人。
無塵道長掐著兩個白衣女子的脖子說:“你這個老女人,還想不想要你徒弟的性命了。想要的話,把這小子給放了,然後把你的雪山玉蛛借給這小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