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衣裙抱著破碎的玉琵琶,看著逍遙子。
逍遙子看看熊倜,看看水藍衣裙說:“倜兒,這個女人不知道和你有什麼關聯,對你到沒惡意。你看看,這事怎麼處理才好?”
歐陽瑩也好奇地說:“大笨熊,你好好問一下,說不定人家是來認親的呢!”
熊倜想想,自己從小父母雙亡,在楚伯父家長大,沒聽說過還有什麼人。也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上前說:“前輩,從你問我話中,我知道你認識家父家母,也知道你認識我楚伯父一家,你可不可以和我說,你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水藍衣裙看看熊倜,情緒有些激動,猛然拉著熊倜的手,“倜兒,你跟我走就是了。我?我會把你體內的毒排出來的。將來,你就留在我的身邊,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大笨熊,你不要上當。快回來!”歐陽瑩才不管什麼是非恩怨,想什麼就說什麼,“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幹嗎放毒蛇咬師父,還有大笨熊?”
“我?”水藍衣裙恨恨地看著逍遙子,又看看歐陽瑩,“要不是我的琵琶破碎了,蛇是不會仆向倜兒的。至於逍遙子死一百次也不夠的!”
“你?你還是要我師父的命,我怎麼能跟你走。”熊倜說著甩開水藍衣裙的手,沒想水藍衣裙死拉著不願意鬆開。
“大笨熊,你快回來呀!” 歐陽瑩喊著,雙腳還不停地跳蹦,雙手也在亂招,那樣子很著急。
水藍衣裙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知道歐陽瑩為什麼那麼著急,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說:“小姑娘,你是不是和倜兒有什麼婚約,那?你要是願意也和我們一起走吧!”
“呸!我看你也是一把年紀了,怎麼亂說話。”歐陽瑩一點也不客氣,“大笨熊的命是我的,我不同意,誰也別想搶走!”
歐陽瑩說著看著熊倜,小嘴巴噘著,那意思是熊倜你怎麼說呢?
熊倜看看歐陽瑩,看看逍遙子很認真地對水藍衣裙說:“前輩,不管你和家父家母是什麼關係,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的命不僅僅是瑩兒救的,也是師父救的,還有無塵道長,還有我的芸兒,你要是說不出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水藍衣裙身後站著的四個女子相互點點頭示意著什麼,其中一個上前對著水藍衣裙勸說了什麼,看到水藍衣裙麵有難色,又退後下去,還是四個女子站在一排。
“你身體有很多內傷和毒,要即時排出來。你跟我走,我可以醫治好的。”水藍衣裙聽了那個女子的話想想,好像要說什麼,臨時又改口了,還是隻說出這些話。
熊倜到是胸有成竹地看著水藍衣裙說:“前輩,俗話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熊倜這點傷讓前輩掛念實在是感激,隻是熊倜的命生來就是這樣了,讓熊倜和前輩去,熊倜可能還不習慣。不如讓熊倜跟著師父在江湖走走,了了一生。”
熊倜說到這兒,想起夏芸還不知道在何處,不由有些傷感。眼睛還有些濕潤地說著,他退到逍遙子的身邊又說:“師父,我們還是走吧。”
“嗯!”逍遙子準備著就要動身。
“慢!”水藍衣裙擋住熊倜,很認真地,“倜兒,逍遙子和你有殺父之仇,你不打算報仇,是不是?”
熊倜經曆了那麼多事,早把逍遙子看成是自己的父親了。熊倜也很認真地說:“前輩,師父對我如何,你也是親眼看見。不要說,師父殺死我父母之時我還小,記不得了。就是記得,師父這些年對我的恩情,我是不會忘記的。”
水藍衣裙也認真地對熊倜說:“倜兒,如果讓你選擇父母和逍遙子,你會選擇什麼?”
熊倜看看水藍衣裙一字一句地說:“如果要我在為父母報仇和報恩之間選擇,我寧願做個不孝的人,也不願意做一個忘恩之人。”
水藍衣裙臉上鐵青著,好久沒有說話。她身後的四個女子更是咬牙切齒想衝上去。水藍衣裙搖搖手,四個女子隻好站在原處用眼神瞪著熊倜。
熊倜感覺自己說話那兒不對,得罪了水藍衣裙和那四個女子。想想,還是感覺沒有說錯什麼。一時也呆在原處,沒有動。
水藍衣裙恨恨地看著熊倜說:“你不願意報仇。可不能阻止我報仇。逍遙子殺死我丈夫那一時刻,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此時,我要跟逍遙子對決一場,如果我勝了逍遙子,你可願意跟我走?”
“不走!”熊倜堅決地說。
“倜兒,你先退下。”逍遙子在一旁聽熊倜這樣說,心裏一陣安慰,又看著水藍衣裙不自然地笑笑,“看來,我不說話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