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退後一步,楊衰和田爾耕抓住他的胳膊,逍遙子胳膊肘分別打在他們兩人的胸口,再次躍過去。
崔應元的雙鐧架成“十”,往逍遙子的腦袋上劈過去。
逍遙子側身一閃,崔應元又調整方向,再次向逍遙子發起攻擊。
逍遙子怎麼也跳不過去,他無奈地大聲喊道:“倜兒!”
“啊!”許顯純正要劈向熊倜的時候,他舉著刀的雙手,忽然被一根金針打中,刀自然滑落下來。
“許顯純,多日不見,你功夫不錯啊!”話音剛落,一綠衣女子從空中跳下來,扶起熊倜。
熊倜一看,心中頓時十分激動,握著她的手說:“芸兒,你怎麼會在這。”
熊倜再一看,夏芸身後還有十多個身穿黑衣服,身材魁梧的男子,個個看起來,都不像中原人士,卻是一身中原的裝扮。
熊倜白了夏芸身後的黑衣人一眼,心中很是不高興地說:“芸兒,你怎麼跟那麼多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
“夏芸,熊倜是九千歲要的人,你又跟九千歲作對!”許顯純怒斥道。
夏芸一來,崔應元,楊衰,田爾耕,也停止了攻擊,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夏芸。
夏芸掃視了一圈,冷笑一聲,說:“這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魏忠賢就非要熊倜呢?熊倜也是我要的人。”
熊倜聽著夏芸的話,這說話的口氣不僅僅很冷,而且這樣的冷讓熊倜感到十分陌生。
他又看了看,跟著夏芸一起來的十多個黑衣人,感覺夏芸像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的夏芸是外冷內熱,不管夏芸怎麼冷,他都能感覺到夏芸的心是熱的,而這一次,夏芸是從裏到外,都是冷的,她的眼神是那麼冷,說話的語氣也透出陣陣寒氣。
他站在夏芸的身邊,似乎全身都要被這股寒氣凍住了。
夏芸眼睛眯了一下孫雲鶴手中的金縷披風,瞪了他一眼說:“孫雲鶴,這披風,不是我的嗎?你居然盜我寶物。”
“呸!”孫雲鶴不屑一顧地,“這寶物本來就是九千歲賜給你的,你都已經背叛九千歲了,這東西……”
“嗬嗬!”夏芸又冷笑一聲,“要收回也是魏忠賢來收回,也輪不到你。”她說著回頭看了看後麵的十多個黑衣人,“你們都給我上,把他手中的披風給我搶回來!”
熊倜聽著這話愣了一下,那些黑衣人毫不遲疑,紛紛跳上去攻擊孫雲鶴。
孫雲鶴本來就受了傷,就算不受傷,那麼多人一下殺出來,也夠他受得了。
他退後一步,急忙跳到崔應元站的地方,躲在他背後。
“慢!”崔應元阻止道,他看著夏芸,“夏芸,今日相見,你確定,你還是要跟我們為敵嗎?”
“崔應元,我知道,在魏府的時候,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如今我走了,正好給你騰地方。我並不是想跟你們作對,隻是,熊倜的事情,我管定了。”
“夏芸,你不是已經跟這小子分開了嗎?”田爾耕有些疑惑地看著夏芸,“那麼長時間,你們都沒有在一起,如今你又來管他的閑事。”
田爾耕說著,又瞅了熊倜一眼,調戲夏芸說:“夏芸,你我好歹認識一場,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你才離他而去。若是這樣,你告訴哥哥,哥哥給你報仇,你還跟我們會魏府,我們還是把你捧在手心。”
“放屁!”熊倜一聽,不高興了,他看著夏芸,認真地,“我從始至終,心裏就隻有你一個。”
夏芸低著頭,小臉一陣通紅,這點不用熊倜說出來,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崔應元,你不想我管你們的事情也好。把我的金縷披風給我,放了熊倜和逍遙子,然後回去讓魏忠賢取消追捕他們的通緝令,這事情就此作罷!”
“夏芸!你好大的膽子,通緝令是皇上下的,跟九千歲可沒有大多的關係。”崔應元眯著眼睛看著夏芸,“再說,你這是跟九千歲說話的口氣嗎?”
“嗬嗬!”夏芸又冷笑一聲,“崔應元,你這話哄三歲小孩還行。騙我?嗬嗬,我跟著魏忠賢辦事情的時候,你還沒有進魏府呢!皇上,現在已經完全被魏忠賢控製了,這逮捕令也是他說了算。”
逍遙子一聽,心中咯噔了一下,怪不得那日潛龍匆匆回京,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恐怕京師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夏芸,你非要跟我們作對的話,那就來吧!”崔應元惡狠狠地看著夏芸。
夏芸也不客氣,冷冷地說:“上!把我要的東西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