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站在原地看著前麵多出一個壯年男子。
男子看著熊倜,嗡聲嗡氣地說著:“一個大男人怎麼欺負女人了?”
“你從哪兒殺出來的呆頭,多管閑事!”熊倜沒好氣地說著。
孤竹沐雪被這個男子攪和了一下,從熊倜的劍下死裏逃生。她從地上爬起來,隨手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團紅色的粉麵,撒向熊倜。
熊倜知道這一定又是什麼毒,而且像這種紅紅綠綠的毒更厲害,隻好飛快地向後閃過。又大步一飛,縱向到半空,看著逃脫的孤竹沐雪大喝一聲:“哪裏跑!”
熊倜提起神劍大步一飛就衝向孤竹沐雪。
孤竹沐雪朝後閃開,男子手中握著一根圓形的鐵棒,橫在熊倜的麵前。
熊倜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兵器,看看樣子一頭大一些,一頭小一些,仔細一看,中間還是空心的。
男子拿著空心鐵棒橫在路中說:“你怎麼還打?”
熊倜看到這個男子攔在路當中,孤竹沐雪躲藏在其後,看看一時要拿下這兩個人也非易事,更何況自己要趕快到京城去。
熊倜懶得跟這個男子說話,瞪了孤竹沐雪一眼,一邊說著:“爺爺暫且記下這筆帳。”
熊倜把自己的馬牽過來,縱向一躍,飛上馬背,“駕!”心急如箭,向京城方向趕。
“噢,怎麼跑了?”熊倜正趕路,那男人的馬也不弱,竟然衝到熊倜的前麵,攔住熊倜。
熊倜因為連日趕路,人困馬乏,沒一點兒心思想和這人理論什麼。熊倜把這個男子當成多管閑事的人,把馬的韁繩一拉,就要往前衝,一邊衝一邊說:“讓開,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良家婦女?”男人沒說話,雖然樣子呆了些,可人卻不呆,看著熊倜擺出一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樣子,攔在路中間,“大清兵殺我同胞,搶我姐妹,毀我家園,你不上前線殺敵,卻在這裏幹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我怎麼能不管?”
“你哪隻眼睛看見爺爺欺負女人了?”熊倜沒好氣地問。
“大膽狂徒,還敢狡辯。看棒!”男子大聲地說著,“你這等無賴,今天我肖無名撞見了,就要為民除害。”
熊倜聽得這話,心想:還真有這等自以為是的人。不由白了一眼說:“天下那麼多大事,你管得過來?”
“天下事天下人管。”男子更理直氣壯地,“你要是敢同我大戰三百回合,你就放你過去。”
還真有如此難纏的人。熊倜白了肖無名一眼,在馬屁股上拍打了一下,隨即大喊一聲:“駕!”
熊倜連人帶馬一衝從肖無名的頭上飛了過去,頭也沒回地向前跑著。
“嘿嘿!”熊倜沒跑多遠,肖無名又追趕了過來,拿著空心鐵棍橫在熊倜的前麵,“我讓你跑,我就不相信,今天鬥不過你。”
熊倜心想不放倒他還真跑不過他,不由看看此人的馬?這人的馬紅紅的毛,沒有一根雜色,“啊”看來此人也非常人。
這種馬叫赤蛇,和剛才那條紅色水蛇是一對,那條蛇叫赤馬。
《靈鬼誌》有記載:陳安為河間王顒給使,常乘駿馬非常。後馬死,雙赤蛇出其鼻。馬和蛇本是一對,馬似乎也知道蛇讓熊倜摔死了,拚命地狂追熊倜。
肖無名人和馬一起攔在路中,熊倜懶洋洋地問著:“來者何人,老子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小子,聽好了,你爺爺我叫肖無名,就是從小無名的意思。不過,你爺爺在南疆可是七十二洞主之首,你要能把你爺爺我,肖無名放倒,你到了南疆就可以揚名了。”
“南疆的?”熊倜想起來,在黃山腳下曾遇到過苗疆蠱毒教的教主苗依依,剛才那個小村姑也會用毒,難道這個肖無名和剛才那個小村姑有關聯。
熊倜再停下來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穿著和苗依依有幾分相似。黑色的服飾上多有花邊,頭上還纏著一條黑色的頭巾,身上也佩戴著一些叮叮當當的東西。
熊倜本想多話問問,可是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了。突然。熊倜發現這個什麼肖無名的腰間掛著一個布袋,這個布袋熊倜見過苗依依手中有,是用來裝那個什麼“食屍蠱”的。
“蠱毒?”熊倜想起來了,“那條紅色水蛇是你的?你和孤竹沐雪是一夥的。”
“你小子還不算笨,你把我的蛇打死了,我不找你賠找誰要。”肖無名說著衝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熊倜雖然弄清楚了肖無名和孤竹沐雪是一夥的,又增加了新的疑惑,不解地,“你幹嗎要幫孤竹沐雪害人,你也是九道山莊的?”
“嗬嗬!”肖無名大笑起來,“你爺爺我就是我,就喜歡找點所謂的武林高手對決,你爺爺今天讓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