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雖然沒看到有人防守,熊倜也不敢大搖大擺地行走。他悄悄地伏在屋頂,先是從屋頂上撿起小塊瓦片,丟了下去,看看沒有動靜。又把左右手輕輕地回旋,十指先向胸前又反推出去。
一股劍氣由指中發出,打在屋簷,“劈裏啪啦!”瓦片像被風吹落一般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也發出很大的聲響。
“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風?”有幾個人跑了出來,站在院子中間看著,有一人還撿起地上的瓦片看看,又抬頭看看屋頂,“快,看看熊倜跑了沒有?”
“哎喲!”熊倜聽得這一聲,嚇得連滾帶爬地從屋頂上掉下來,飛快地從剛才那個拉開的洞中鑽回鐵欄柵裏,隨手把拉開的洞又搬回去到原來的樣子。
這一切也就不到三秒的時間,等到院子裏麵的人打開屋子,熊倜早已經睡在那張豪華的小床,像死人一樣了酣睡著。
來人打開門,在鐵欄柵外看看被熊倜吃剩下的牛肉和喝過的酒,不由“嘿嘿”地壞笑幾聲,瞟了一下睡在小床上的熊倜,把門關上又出去了。
熊倜聽到來人走遠,心想:好險,差一點就讓這些人發現了。
熊倜等到那些人走遠,才再次悄悄地起來,又拉開鐵欄柵,看看屋子裏麵的擺設,找了一張長凳子又拿著鑽回鐵欄柵裏麵,把長凳子放在床上,理了一下被子,從外麵看像個人睡在裏麵一樣。
熊倜看看自己布置的假像,又從鐵欄柵拉開的小圓圈鑽出來,並拉回原來的樣子,才縱身一跳,躍上鐵欄柵揭開屋頂的瓦片,翻到屋頂,回手也把屋頂蓋好。
熊倜回想剛才那些人一下子就跑到了院子裏麵,要從前院悄悄地跳到街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熊倜觀察了一下院子,屋子有個小後院,後院相對前院的樹林要濃密一些,熊倜先從屋頂上輕輕地落在一處院角很偏僻的地方,一個死角。
他又悄悄地縱身上牆,輕輕地翻出牆,跳到外麵的街道上,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熊倜看看這裏離魏忠賢府上並不遠,一口氣跑到魏忠賢府上,從後院的牆外縱身躍上一顆大樹上隱藏著。
前麵不遠處就是夏芸原來住的屋子,熊倜觀察了一下,府上幾乎無人走動,幾下跳躍過去,用手捅破窗戶紙看看,夏芸的屋子似乎好久沒人住了。
“芸兒可能也沒有在這裏了?”熊倜在心裏自言自語地說著。
再往前就是魏忠賢的臥室了,熊倜悄悄地移動著,遠遠發現有很多人守衛,熊倜猶豫了一下,看看天色接近正午,估計西街要是還在打擂,那就應該開始了。
熊倜四下看看,也沒什麼動靜,原路返回,跳出牆外,悄悄地行走在街上。
街上行人眾多,大多還是往西街大步行走,熊倜混在人群中也往西街走去。
來到西街打擂台前,遠遠傳來一陣陣喧鬧,熊倜往前擠了擠,台是站著毒狼舉起神劍在大聲地說著:“奪得此神劍者,就是武林盟主。”
熊倜抬頭打量著,毒狼正得意洋洋地高舉著神劍,站在擂台上吹噓和炫耀一番。很明顯就是向在座的人炫耀,誰上台能打贏他,神劍就歸誰,誰就是武林盟主,要是三天之內沒人打贏,他就是武林盟主。
“呸!”熊倜在心裏鄙視著,一邊不動聲色地觀看。
隻見擂台上一時好熱鬧,一個一個地跳躍上去,可沒多久都被毒狼打下擂台或死在台上了。
毒狼一時得了威風,傲慢在站在擂台上又在大聲叫囂著:“有奪神劍者,可當武林盟主。”
毒狼在擂台上來回走動著,無人上去,台下一時安靜起來,看打擂的人也四下張望著。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一陣冷風刮起地麵的落葉和塵埃,眾人把頭縮在衣物中躲避著。
“咚咚咚!”擂台上傳來一陣響聲。有人擊鼓了,人群又騷動起來,興奮地把頭又伸了出來看向擂台。
一個模樣清瘦,一身藍衣,仙風道骨模樣的人不知道從哪兒上去了。藍衣擂了一陣鼓,走到毒狼麵前,看看毒狼手中的神劍疑惑地問:“這劍從何而來?”
“這就是黃山神劍山莊莫非劍癡鑄造的天下第一神劍!”毒狼還是一幅得意洋洋的樣子,舉起神劍,“從何而來,你得先問我手中的神劍要不要告訴人。”
照例崔呈秀登記名字,藍衣卻不買帳,瞪了一眼崔呈秀,說:“文武本無形,誰堪排名次?”
藍衣拉開架式,把手中的打鼓棒揚了一下,隨手舞動著,顯然是用打鼓棒當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