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莫名其妙地被許多人起哄著,他想看看是什麼人在鬧,不由走到擂台前,環顧四周,這下擂台下的人更加起勁地喧鬧著。
擂台上下好多老百姓都在叫嚷:“熊倜!武林盟主!熊倜!武林盟主!”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熊倜心中瞬間警覺起來,四下張望尋找毒狼的下落,毒狼卻早已不知不覺間消失在人海之中,隻有崔呈秀依然還在那裏,時不時嘴角浮起一個奸笑。
熊倜看到羅半仙也在跟著起哄,南疆群雄鬧得很厲害,熊倜想自己被羅半仙引到百花園,遇上毒狼,從百花園逃出後又是毒狼出現送自己到那個神密的屋子。這一連串的事都與毒狼有關聯,最有可能的是毒狼和夏芸是一起的,不能放走毒狼。熊倜想著,就要跳下擂台。
“慢!”崔呈秀陰陽怪氣地在熊倜的身後說著。
“你爺爺想走就走,你叫什麼?”熊倜嘴裏是這樣說,還是停下來看著。
“打擂者是自願上台,可除了被打死或被踢下去,打贏的人還必須繼續打擂,這是規定。”崔呈秀冷笑幾聲看著,繞到熊倜的前麵,陰陽怪氣地看著,“隻怕你來得去不得了。”
“你爺爺就走了,你看著辦。”熊倜說著真要走了。
崔呈秀也不拉,揚揚手中拿著的聖旨,冷冷地說:“你敢抗旨!”
“啊!”熊倜認得崔呈秀手中還真拿著的是聖旨,隻見崔呈秀怪笑著。
“熊倜接旨!”崔呈秀大聲說著。
熊倜聽得崔呈秀這樣說,當著擂台下那麼多老百姓熊倜真不敢抗旨,可要是接這樣的旨,還真不知道上麵說些什麼?
熊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大步一飛過去,抓起崔呈秀大聲地問:“這擂台是誰搭建的?”
“朝廷。奪得此擂主就是鎮東大將軍。”崔呈秀不動聲色地說著,不過,臉上還是閃過一絲壞笑,陰陽怪氣地挑釁道,“熊倜,你不願意為國效力?”
“這?”熊倜心想,這還真不好辦。這些人打著朝廷的旗號,實際在做著賣國的勾當。這不就是你們聯絡奸細用的嗎?
可他們又幹嗎要讓自己當什麼武林盟主呢?他看到崔呈秀閃過的壞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為國效力也不用在這當你什麼武林盟主,爺爺我可要走了。”熊倜說著就要跳下擂台。
“熊倜,你走不了了。”崔呈秀不慌不忙地說著,“你當不當都由不得你。何況,你還不是武林盟主,這隻是初選呢。”
“什麼,遼東戰事如此緊急,朝廷還在這慢條斯理地選什麼武林盟主?”熊倜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微微間,他似乎有些看出這是一場陰謀。
熊倜還在想這個“武林盟主”有什麼陰謀,就聽得崔呈秀大聲地宣布說:“擂台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奪得頭名者就是我大明鎮東大將軍。”
“嘿嘿!”熊倜突然揚揚神劍,看著崔呈秀挑戰說著,“誰奪得神劍,誰就是武林盟主,不用比賽了。”
“糊塗!熊倜,你還是朝廷命官,怎樣能拿江湖傳言當真。”崔呈秀揚揚手中的聖旨,“皇上聖旨,誰奪得比武第一,奪得頭名者就是我大明鎮東大將軍,你敢抗旨。”
“啊!”熊倜還真無言了,看著崔呈秀手中的聖旨發愣,他相信這個聖旨是真的了。隻是,這聖旨是怎麼來的,那就不得知了。
崔呈秀話音剛才落下,隻聽得一陣騷動,田爾耕帶著人抬著一麵鼓又走了上來。
熊倜看著田爾耕被自己打拐了腿,心裏想,看來這些人是聯手的,自己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不如看看這是個什麼圈套。
熊倜想到這,“嘿嘿”地一笑,這一笑把田爾耕和崔呈秀直笑得毛骨悚然,兩人知道熊倜看上去笨笨的,可栽倒在熊倜手上也不少,兩人也不知道熊倜在玩什麼,田爾耕看看熊倜恨恨地回頭走了。
崔呈秀上前看看熊倜說:“熊倜,接旨。”
“熊倜接旨。”熊倜跪下聽著崔呈秀大聲地說著,“女真猖獗,犯我大明,京師比武,能者當為我鎮西大將軍。”
熊倜眨巴一下眼睛問:“我這下是鎮西大將軍啊?”
“還不是!”崔呈秀看著熊倜,怪怪地冷笑,“接旨以後,繼續比武,誰最後取勝,誰就是鎮西大將軍。”
“敢情是讓我暫時過過鎮西大將軍的癮?這樣的話,還是崔大人繼續拿著聖旨好了。”熊倜站了起來,拍打一下雙手,看著。
“你可繼續打擂?”崔呈秀又揚揚手中的聖旨問。
“不就是打架啊!打死人還不用償命,這遊戲爺爺喜歡呢。”熊倜看著崔呈秀狡詐地一笑,“開擂!”
“好!”崔呈秀也狡詐地一笑,大聲地對著擂台下說著,“各位武林……如果今天沒有人繼續打擂,熊倜當為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