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星君!巨門星君!祿存星君!”熊倜掃了一下打鬥的場麵,看看倒在自己腳下的三人,正好都是背麵向上,三片竹葉恰好分別打在三人脖子後發際上5分處,正是啞門上。
不用看了,這七星君真的全上了天,熊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原先抬棺材的人有些在混戰中死了,沒死的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毒狼生性狡猾,自然又跑得無影無蹤,不明真像或有意鬧事、想當武林第一殺手的人又圍攻上來了。
熊倜一邊打鬥一邊四下張望,心想:也不知道武當山還有別的人來了沒有,不然,自己還得幫這七個呆子收屍。
熊倜大聲地喊著:“武當山的人都在哪兒?有武當的人沒有?”
“熊倜,你還想把武當的人趕盡殺絕嗎?”有人出來答話,手中提著武當劍,一劍就向熊倜刺殺過來。
熊倜還來不及看來人是誰,眼睛盯著劍鋒連連向後退,忙亂中,隨手一擋,腳用力往上蹬,身子在空中旋轉。
來人從他的腳下刺過去,停下腳步,一個回旋,轉身,還沒有站穩,又殺向熊倜。
熊倜剛落地,頭都來不及,隻聽後麵一陣強勢的殺氣向自己,他迅速又跳起來,使出自己雲空飛的絕技,在空中又騰起一步。
來人拿著劍看著熊倜在空中,來回旋轉,使不上力,隻好幹瞪眼,在地下大喊:“熊倜,拿命來。”
熊倜聽著喊聲,眉頭一緊,腦海中閃現,剛才來人出的那劍招,招招狠毒,出手致命,不管是內功還是招式並不弱。這人看麵相並不熟悉,可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出手那麼狠呢?
來人看看周圍,他突然看到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人,他急忙衝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在空中旋轉,又一劍刺向熊倜,同時大聲喊道:“熊倜,拿命來!”
熊倜側身回頭,他的輕功並沒有自己雲空飛的強,他這劍連自己鞋底都刺不到。
他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笑,又在空中旋轉了一圈,踩在一個人的腦袋上,找了塊空地,穩穩落在地上。
那人看到熊倜落在地上,自己又向他殺過來,連連使出劍招,雙方激烈的過了幾招。
熊倜一邊打著一邊看著他使出的招式,同時,再仔細地看他的長相,他這下十分確定,在武當山從來沒有見過此人,自己不認得,此人的劍術也不像武當的劍招。
他心中十分懷疑,用了三分內力,神劍一揮,劍氣逼人,把來人震退了幾步。
熊倜慢慢悠悠地又打量他一番,問道:“你是哪個道長?看你招式有些武當之風,但又不是武當的招數。我請問閣下,與我是否有什麼過節,為何招招要取我性命。”
“我就是武當人。”來人的劍很凶狠,大聲地嚷嚷,“更何況,我是不是武當人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你是熊倜!”
“嗯?”熊倜心中頓時一陣煩躁。
來人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圍的人,慷鏘有力地說:“武林同道們皆知,熊倜殺人無數,血債累累,人人得以誅之。今天你身上又多了七條人命,我今天就是要替武林鏟除你這個惡魔!”
“等等!”熊倜眼睛盯著劍鋒,他真想神劍一揮,把他給滅了。來人武功雖然不弱,但跟自己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可是,他現在不能反擊隻是躲閃,他心裏很清楚,他若是反擊,事情就更說不清楚了。
他一邊躲閃一邊也大聲地解釋道:“這七人都不是我殺死的,大家看看這七人死於這三片竹葉,這是一種絕世武功,飛葉成箭。”
“放屁!竹葉能殺人嗎?這隻是你掩飾自己作惡多端的證據。”熊倜從他們三人的身邊撿起三片竹葉給在場的武林人士看,熊倜話音還沒落下,來人的劍又向熊倜刺來。
熊倜看著他這一招,忽然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咯噔”一下,大聲地說:“你不是武當人!你是何居心,為何要冒充武當人。”
熊倜手腕一翻,一劍還擊過去,毫不留情地刺殺向來人。
熊倜打量了一下,此人雖然穿著武當的道士的衣著,可一點不像中原人,長得像原先那幾個一樣,有很明顯的女真人高大的身軀。
熊倜暗自算了一下:努爾哈赤的祖、父,也就是覺昌安、塔克世。覺昌安曾於嘉靖三十六年(公元1557年)在撫順等地搶劫;三十八年(公元1559年)向明朝地方官悔過入貢。
萬曆初年為建州左衛督指揮,萬曆十一年(公元1583年),同其子塔克世赴古埒城試圖勸降叛明的孫女婿阿台,不料尼堪外蘭破城後縱兵屠城,覺昌安與塔克世均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