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呼地吹著,空中突然飄起了雪花,天氣十分寒冷。
熊倜打鬥的時候,什麼也沒感覺,現在抬起頭看著藍衣消失的方向,雪花落在臉上,感到一點點的冰涼浸透入骨髓裏麵去一般。
熊倜傻呼呼地看著,突然有人拉了他一下,小聲地說:“快!去找楊大人。”
熊倜好像從夢中醒來一般,等他想到找是什麼人拉他的,來人早已經閃入人群不見了。
熊倜看著王棟在前麵忙著,有王棟在,武當七呆子算是有了著落,他急忙轉身離去,來到皇宮外。
雪,越來越大,大團大團的雪花落在地上,沒多久就堆積了厚厚的一層。
宮門外幾個看守直立著,很麵生。熊倜看看身上也沒帶入宮的任何要件,看來是不能從宮門進去了。
熊倜想起那次同逍遙子來,逍遙子大搖大擺進宮的情形,有些自歎不如地笑笑,想我熊倜好歹也算是皇親國戚了,進個皇宮還得翻牆。
“師父,你傷養好沒有啊?”熊倜在心裏記掛著逍遙子,自從上次離別,算來也有半年,不知道逍遙子的傷勢可有好轉。進宮找到楊大人,問問楊大人知道不知道逍遙子的近況。
熊倜想到這,看看宮牆,繞到一處偏僻些的地方。看看左右無人,縱身一躍就越了過去。
熊倜伏在地上,四下看看,宮門前的守衛並沒有發現什麼。
熊倜想先要找到楊漣,楊漣大概在兵部,兵部的位置在午門,午門是皇宮的正門,熊倜想想要從宮門走到兵部都是一些大路,不好隱身。
熊倜理了理衣裳,把神劍背在後麵,也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
午門前東西北三麵城台相連,環抱一個方形廣場。北麵門樓,麵闊九間,重簷黃瓦廡殿西城台上各有廡房十三間,從門樓兩側向南排開,形如雁翅,也稱雁翅樓。在東西雁翅樓南北兩端各有重簷攢尖頂闕亭一座。
威嚴的午門,宛如三巒環抱午門,五峰突起,氣勢雄偉。熊倜接近午門,向前走得幾步,看見前麵走來一隊錦衣衛,為首的正是五彪之一錦衣衛都指揮僉事許顯純。
要是遇上別人,熊倜也許還能打聽點宮廷中的事,遇上這個許顯純,熊倜轉身就跑。可是,已經晚了。
許顯純早知道熊倜來到了京城,熊倜出現在皇宮到沒引起他的意外,老遠看見熊倜,不由陰險地笑笑迎了上去問:“熊倜,正愁找不著你呢,你可送是門來了。”
“許顯純你讓開些,爺爺也是進京辦正事。”熊倜看到既然躲不開,不如硬碰硬,自己也是朝廷的三品宮,錦衣衛都指揮僉事也是三品官,誰怕誰來著。
“盤查過往人員是下官的職責,熊倜我雖然認得你,朝廷的規矩可不認得你,進京何事?”許顯純一臉公報私仇的奸樣,看樣子就要和熊倜開戰。
“好狗還不擋道!”熊倜也不示弱,雙手拉開打架的樣式,拍打了一下胸脯,“許顯純,你爺爺也沒進宮辦私事,你要是耽誤了國家大事,隻怕你那小小三品官也擔當不起。”
熊倜這一吆喝,還真把許顯純嚇住了,要是和熊倜真打起來,自己和熊倜多次交鋒,也沒少吃虧。在說了,這已經到了午門,在皇宮裏幫熊倜的人也不少,特別是東林黨那些人,都是逍遙子的舊相識,隻怕自己到時候還真有嘴也說不清楚。
楊漣正在兵部等著熊倜,看到熊倜走了來,心中又驚又喜。熊倜被許顯純攔住,知道許顯純在刁難熊倜。
楊漣走了下來,看到熊倜故意沒好氣地問:“熊倜,熊大人,京城可好玩?”
熊倜連忙轉身向前楊漣使了個眼色,說:“熊倜正要向大人彙報遼東戰事,可許大人說要盤查盤查。”
楊漣一聽,眼睛一瞪,朝熊倜發火說:“還不快把遼東的戰況講來!”
楊漣說著,獨自先走回兵部,熊倜急忙跟隨著走上去。
許顯純看看楊漣,不敢真攔下熊倜,可又不甘心放熊倜過去。
熊倜一看,用手推開他大聲地說著:“許顯純,你爺爺要到兵部,你要問爺爺辦什麼事,你跟來好了。”
許顯純看到熊倜說話強硬,向來陰險的他“嘿嘿”地壞笑一下,閃在一邊,熊倜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楊漣看到熊倜跟了上來,一臉的焦急問道:“熊倜,你來京何事?幹嗎不早些來找老夫?”
楊漣初任常熟知縣舉全國廉吏第一入朝任給事中。明神宗病危力主太子進宮服侍皇帝。
明光宗即位極力反對鄭貴妃求封皇太後。光宗病重楊漣上書光宗力陳光宗過失召見大臣他不屬大臣亦在召見之列臨危顧命光宗逝世,李選侍居乾清宮挾太子欲把持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