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看著冷血心裏很矛盾,想著冷血要是沒被抱出皇宮,像這樣的人才就算是不當皇上,能輔佐大明何不是一件幸事。
“熊倜,快上呀!”熊倜還在漫無邊際地想著,武當山道士又集結起來向冷血發起了進攻,風痕道長身邊那幾個道士武功平平,看著熊倜傻傻地站著,不由催促說著。
熊倜機械地舉起神劍向冷血刺殺,眾道士在後麵跟隨著,冷血站著的方向是背麵,熊倜隻能看到冷血的後背,他想看看冷血的臉,把神劍又收了回來,繼續又走了幾步繞到了冷血的前麵。
“熊倜,快刺殺!”那幾個道士看到熊倜舉起劍又放下,著急地又在喊著。
熊倜繞到冷血前麵,看著冷血一臉的寒冰,熊倜和眾人的行動對冷血絲毫沒有影響。
冷血揚了揚頭,雙手放在脖子後麵揉了揉,好像在欣賞雪景一樣,對於熊倜從後麵繞到前麵根本就沒在乎。
熊倜看到冷血這樣,反到四下看看,除了武當山的道士,武林中人大多都衝了上來,隻有少林老和尚和胖和尚、瘦和尚三人比較特別,遠遠地站著,不停地念著:“阿彌托福。”
風痕道長也沒上來,武當山上來了很多人,他沒有必要動手了,在說,他的武功上來也是獻醜,也遠遠在觀望著。
南疆大多數群雄也沒上前,隻有肖無名想打敗冷血,他對冷血到是沒其他武林門派那樣恨得牙癢癢,他就是想一展自己的身手。
肖無名看到熊倜繞到了前麵,也悄悄地接近了後麵。
要是肖無名遇上豺狼或是老虎,野豬,也許他知道怎樣打,可遇上冷血這種打法他很迷茫,冷血在對手沒出手到傷害自己的瞬間是不出手的。不過,冷血一出手,對方必傷或死,這一點眾人很清楚。
肖無名已經接近了冷血的後方,熊倜也站在冷血的前麵,周圍都站著人,一個個對準冷血的頭或身體就是沒一個先出手。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熊倜,都在希望熊倜先動手。熊倜站在冷血不遠的地方,清楚地看著冷血臉上的沒有絲毫的表情,對湧上來的眾武林人士不屑一看。
冷血的眼睛看著遼東,一動不動地站著,黑色的錦袍在風雪中飄起,抖落著身上的雪。
熊倜也沒動,就這樣看著冷血。熊倜沒動,群雄也沒動,隻有少林那三個和尚在念道著:“阿彌托福。”
“呸!”肖無名吐了點唾液在手上,才舉起空心鐵棍衝了上來,砸向冷血。
“啊!”肖無名還沒有接近冷血,就被冷血打得到退跌倒在雪地上。可肖無名是怎樣被冷血打倒的,誰也沒看清楚。冷血還是背向肖無名,根本就沒回身,連頭也沒回動一下。
“哥哥,我們上。”墨守看著白攻說。
白攻點點頭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棋子,墨守早掏出來握在手中,兩人點點頭,很有默契地同時發出暗器。
熊倜看著棋子是從右邊打向冷血的,熊倜看著冷血揚起了黑色錦袍,手動了一下,棋子有去無回,眾人親眼看見兩人打出棋子,也沒見到冷血怎麼動,就是揚了一下他的披風,棋子就不見了。
妙筆書生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群雄。群雄也露出驚訝的神色,有幾個也悄悄地摸出隨身帶的暗器。眾人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一起,看著其中一人的臉色行事。
大約七、八個人集結在一起,向冷血的左邊走了上來,沒敢過於接近冷血,離十多步就停止了向前。
“在向前些,力道不夠,本盟主無法顯露武功,你們也不服氣。”冷血還是沒動一下,隻是冷冷地吐出幾句話。
眾人並沒有繼續向前,其中一人點點頭,“嘩!”眾人同時打出手中的暗器,雖然隻有七、八個人,熊倜看見有十多種暗器之多,飛劍、飛刀、飛鏢、飛針、飛刺、飛鉈、飛抓、飛鐃、飛箭、飛石等。
冷血還是隻揚起披風,隻看見這些暗器像著了魔一樣,被冷血的黑色錦袍全吸了過去。
“再來!”冷血身子都沒轉動一下,像下命令地說著。
冷血露出這一手,群雄心中更沒底了,一個暗自喊著另一個,三、五成群地結著走近冷血。
“這就對了。”冷血壞壞地笑了起來,臉上流出一種滿足的嗜好,有些興奮的樣子,“來!來!再近些,再靠近一些。”
“上!”眾人相互一點頭,同時把手中的暗器打向冷血。
“嘩!”冷血突然旋轉起來,所有的暗器全打了出來,“額...啊....奧...唔.... 誒!啊!啊!啊!”慘叫聲連連,眾人接二連三地跌倒在雪地上,有些連哼都沒哼一下就躺在雪地上,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