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走了一陣又來到小屋前,伸手摸了一下屋簷,銅錢……熊倜找到了銅錢,熊倜把銅錢拿在手中思量著……
“記得來時隻有一條通道。”
熊倜輕輕推開門,盧姝還是嫣然一笑。
熊倜手中拿著銅錢看著盧姝,不同的屋子,同一個盧小姐,除非是每個屋子都有一個盧小姐,這些人都是易容的。
他又看了看盧姝,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腦海中又回想出他看過每個盧姝的樣子。人的聲音和樣貌可以易容,但是身材和說話的語氣是不能被易容的。他十分每個屋裏的盧小姐都是一個人。
不同的屋子,同一個人,又走不出去的地方……“應該還是同一個屋子。”
“夫君,你這樣奇怪地看著我幹什麼?”盧姝又問道,她從熊倜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些什麼。
他想著想著,十分鎮定地說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藏寶迷宮?”
“夫君何出此言?”盧姝不慌不忙地說著。
“傳說……”熊倜說到這,自己也停頓了一下。
1367年,平江大戰,張士誠戰敗,有人說他自盡了,更有人傳說張士誠並沒有死,隻是逃走了,逃到了關外。
張士誠逃走之前,還帶有一批價值連城的珠寶。不過,從平江要帶一批珠寶到盧龍塞這有可能?
不過,這批珠寶據說藏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誰也沒有找到。更有人傳說,曾經有人找到了這批珠寶,不過,並沒有出來。
熊倜笑笑慢慢地說著:“難道你祖上也是張士誠軍中的大將不成,張士誠沒有死,逃走時讓你祖上看守珠寶不成?等他有一天回來。不過,這事好像已經過去……從1367年到如今可有……二百多年了。”
“哈哈!”盧姝笑得前仰後合,“夫君,你說話可真有趣。你說的這個傳說,在我還沒有來盧龍塞的時候,我就已經聽說了。說實話,我的祖上是否與那張士誠有沒有關係,我並不知道。不過,自從我出生我也沒有聽到過跟張士誠有關係的事情,想來應該是沒有。不過,我爹爹的祖上就是做珠寶生意的,據說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做珠寶生意的。”
她說著又哽咽了一下說:“我爹爹多次進京城尋找仇家,得知一家人無論男女老幼全死於非命。我外公怕有不測,就在盧龍塞中修建了這個迷宮。”
“啊!”熊倜認真地聽著,這迷宮還有這個作用。
“這個迷宮一來收藏珠寶,二來也可防仇家偷襲。外公修建了這個迷宮,我爹爹就把家中收藏在別處的珠寶悄悄弄回了盧龍塞。”
“原來是這樣,可盧姑娘都告訴我了,不怕我竊取你們家的寶藏跑了?”熊倜反問道
“我們家最大的寶貝就在你眼前,不用你偷,就已經是你的了。”盧姝開口一笑,挑逗著熊倜。
“我?”熊倜被盧姝弄了個啞口無言。這話是傻子都能聽出這話中的含義。熊倜不是傻子是個聰明人,眼下卻要裝成傻子,聽不懂話。
“嗬嗬……”盧姝看著尷尬萬分的熊倜調皮地一笑,“要是輕易你就能找到了,那早就讓別人竊取了。”
熊倜也笑了笑,回想著自己的每一步,說:“我確實沒有那麼快找到。不過,這其中的奧秘,我想我應該參透了不少。”
“噢?”盧姝一臉不相信地看著他,“我願意洗耳恭聽!”
熊倜也傻笑起來,看著盧姝得意的樣子,有意慢騰騰地,“這是小屋坐落在一塊大石上,大石下麵還有一塊大石,兩塊大石由一個軸相連,上麵這塊大石旋轉小屋跟隨著旋轉,就像一幅石磨。”
“小屋外推開門看到兩條路,無論走那一條都是相通小屋的,小屋又像一把傘的傘頂,傘的骨架也就是小路。不過,這傘把就是出口。”
“盧姑娘,這傘把就是……”熊倜突然不說了,看看了盧姝,“這傘把就是通往藏寶室的通道,當然,我的神劍也是寶物,肯定就在藏寶室中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盧姝吃驚地看著熊倜,轉念一想伸出個舌頭做了個怪樣,認真地,“夫君,你就安心在此過年好了,過完年自然會歸還你神劍。”
熊倜看看盧姝,自己雖然識得這傘式藏寶室,可真要破解出傘把在何處還是要費些周折,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屋子拆了,可這樣盧姝會和自己沒完沒了。
想來,解開盧姝的心結比破解迷宮出口更難。要上遼東殺敵,還得先把盧姝說通了才行。
“唉!人算不如天算。”熊倜長歎一聲,左手一拳打在右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