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洞裏麵催命閻王和奪命判官領著盧龍塞的人跟東北狼的人相互廝殺。
東北狼的人也不少,都帶著珠寶在身,跟隨著東北狼拚命地想衝出大洞。一隊人馬向外衝,一隊人馬攔截,兩邊扭打在一起。雙方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殺氣騰騰,非要殺個你死我活。
衝的人毫不畏懼,每個人臉上都透出一股,就算死也要衝出去的堅定,另一方守的人則是,要出去就要從屍體上踏過去。
熊倜和東北狼也打得難解難分,此時熊倜正向前進攻,東北狼向後退讓著。
“熊倜,陽關大道你不走,偏要走這閻王殿。”東北狼退讓了一步,說著話就向熊倜狠命地反撲過來,猛然用力抵著,劍尖眼看就要刺殺到熊倜,“你今天是死定了!”
“東北狼,別看你個頭大,爺爺取你性命也就在此刻。”
熊倜看著東北狼,幾招之後,他也知道東北狼其實武功平平,但是力氣卻很大。以目前的形勢看,如果東北狼像這樣死命握著劍不放,自己一時也取勝不了,還會讓東北狼更加猖狂。
東北狼正使出全身力氣把神劍刺殺過來,熊倜看出東北狼求勝心切,在心裏偷偷地笑了,身上穿著的鎧甲想來也是寶物,神劍也不一定能一下刺穿,這個機會正好取東北狼的性命。
東北狼正加緊用力,熊倜突然放開握著劍尖的手,劍正好刺向熊倜的胸膛。
“熊倜,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東北狼一劍擊中熊倜,想來熊倜必死在自己的劍下,大聲地笑著。
“哈哈!”熊倜大笑起來,果然身穿著鎧甲,神劍沒有刺穿,東北狼的腦袋倒是主動送到了熊倜的麵前。
熊倜放開劍尖的手揚起作刀劈向東北狼的脖子,“啊!”東北狼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熊倜這一劈,何況熊倜還穿著鎧甲。
“嘣”一下,熊倜穿著鎧甲的手劈開了一個腦袋,被劈死的人腦漿四濺,人也一下倒在地上。
東北狼眼看劍尖就要刺進熊倜的胸膛,睜著眼睛看著熊倜就要死在自己的劍下,正在得意忘形,尖劍沒有刺殺進去,心裏大驚,沒想到腦袋已經送給了熊倜。
東北狼在緊要關頭,頭是縮不回來了,熊倜的手已經劈了下來。東北狼用手一抓,從身後抓住一個隨從的腦袋遞給了熊倜,熊倜的手劈下來,隻是劈死了一個人,可這個人並不是東北狼。
東北狼又用了別人的腦袋換得一命,他不敢戀戰,又糾集著人凶狠地衝了上來,東北狼的前麵有幾個人為東北狼開道,這幾個人同東北狼一起無比的勇猛撲向熊倜,意圖想衝出山洞,速戰速決。
熊倜大步一飛,一腳踢飛攔麵前的敵人,橫在東北狼的麵前。
熊倜一個飛腳踢向東北狼,東北狼看出熊倜身上穿著鎧甲,知道神劍也傷不了,也學著熊倜大步一飛就要衝過去。
“哪裏跑!”熊倜大喝一聲,沒想東北狼生性狡詐,他並沒有真正地衝上前,反而向後一縮,身後的幾個手下又替他擋了過去。
東北狼這下才真正的大步一飛,提著神劍從熊倜的頭上一躍而過。熊倜轉身一個掃腿,打在東北狼的後腳上,東北狼摔了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上。
熊倜一腳踩在東北狼的身體上,說著:“爺爺立即就送你去見閻王!”
東北狼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被熊倜踩在地上,可手腳並沒有被製伏,熊倜隻顧得取他的性命,沒想到東北狼狡猾得很,手中拿著的神劍不刺殺熊倜,熊倜在他的腦後也刺殺不了,正好奪命判官在眼前打鬥,一劍向奪命判官刺殺過去。
熊倜要是取東北狼的性命,奪命判官一定陪同東北狼一起上路。熊倜想都沒想,用力一踩東北狼身子向前伸手截住刺殺東北狼手中的神劍。
熊倜雖然猛然踩了一腳,對皮糙肉厚的東北狼不至於要命,熊倜力量傾向奪命判官的方位,力道一輕,東北狼一個翻身就滾了起來。
“塞主,你在哪兒?”
熊倜正要反身捉住東北狼,突然從外麵衝進很多人,東北狼一看急忙喊著:“熊倜在這兒,大夥快攔截住。”
東北狼這一喊,衝進來的人都向熊倜的方位殺了過來。
熊倜腹背受敵,東北狼站在洞的裏麵,外麵來的人眼看就要衝到。
熊倜管不了後麵來了多少人,伸手奪劍,東北狼狡詐地虛晃一下收回神劍向後讓了一步,熊倜奪了個空,反身過來,東北狼已經逃脫。衝進來的人把熊倜圍困在正中,熊倜雖然勇猛,這下多增加了幾十人,也打不過來,何況這些人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東北狼真是狡詐,看見來人困住熊倜,這次他盡躲著熊倜,揮舞著神劍殺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