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雲笑的有些嘲諷,她直直的看著遠方,似乎沉浸在五年前的那場背叛中,無法出來,她淒慘的一笑,接著說道:
“所以,我笑著殺了她,讓她和那些殺手的血肉混合宰了一起,作為她殺害了我的親人的補償。
最後,我倒在了血泊中,還是師姐帶我回去的,而我也就此欠下了明軒的人情。
錦歌,我知道將你對於明軒有些想法,可是那真的隻是偶遇和債務,與情感無關,我不愛他,以前不愛,現在不愛,以後也不會愛。”
錦歌點頭,緊緊的將慕容昭雲摟在懷中,溫柔的說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昭雲,對不起,是我小心眼,是我大男子主義。
我不該把我所認為的責任讓你去背負,從鳳雪的陷害,和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道歉,從今以後我都要好好的對待你,讓你放心的做你該做的事情。”
“嗯,好。”慕容昭雲答應著,在錦歌的懷中閉上眼睛淺眠,心中卻是帶著淡淡的哀傷。
錦歌,不求你許下多麼重的誓言,隻求你可以多信任我一點,這樣我才可以盡快的把我的事情做完,然後過我們自由的日子。
不要,千萬不要,讓我再經曆五年前的事情,那樣,我真的是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
錦歌緊緊的摟著慕容昭雲,似乎想要把她鑲嵌到自己的骨血裏麵,對於慕容昭雲出了心疼,就是慢慢的歉意。
五年前,他在她的身邊,卻沒有注意到她鎖發生過的一切,五年前慕容昭雲的突然失蹤,他一直以為是出去尋樂了,想以往失蹤一樣,尋找可以狩獵的美男子。
可是如今,他親眼看到了所謂的鳳凰城,他才幡然醒悟,慕容昭雲,過的並不是如表麵上那樣灑脫。
她背負了所有的責任,也在得到中失去很多很多。這樣的女孩子強勢毋庸置疑,因為她的內心深處更怕失去。
而這樣的女孩子更是讓他的心再一次沉淪,他發誓,要守護好這個來之不易的財富,保護好屬於他的美好。
“你說什麼?我娘的病真的無藥可救?怎麼會?前些日子還好好的,還為了籌備我的婚禮忙碌呢!”
錦歌不敢置信,他看著禦醫,希望他說一些有希望的話。
“侯爺,我已經盡力了,這老夫人的病情實在是蹊蹺,在脈搏上根本看不出得了什麼病,症狀有似乎隻是普通的風寒。
可是幾日了,若是風寒也該見好才是,可是老夫人卻是愈發的萎靡,沒有半點精神,身體個部分也呈現出衰竭的症狀,屬下也無能為力了。”
寓意王寶泉有些歉意的說著,這老侯業夫婦可是大好人,也是他在官場上為數不多的摯友,可惜卻沒有福氣。
“不可能,這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這樣,不可能。太醫,您在給診斷一下。”錦歌有些緊張,死死的拽著禦醫不撒手。
慕容昭雲見狀立刻勸道:“錦歌,你冷近一點,太醫的意思你娘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這怎麼可能?我娘待人親和,怎麼會有人給她下毒?”錦歌不相信。
王寶泉微微思索隨即說道:“也有這俄格可能,隻是微臣隻是懂得病理,卻不懂得看穿毒藥,所以,還是尋來懂得毒的人才是。”
慕容昭雲聽了立刻說道:“靈珠,你上前看看,若是不行就去找長卿。”她就不相信憑著毒仙和醫仙的徒弟就救不活一個婦人。
扮作靈珠的紅鸞趕緊上前探脈,卻是眉頭緊鎖,隨即她起身說道:“確實是中毒,可是我也無能為力,此毒貌似是雪山盛傳的毒藥,無解。”
錦歌聽了噌的站起隨即說道:“怎麼可能?是誰如此狠毒要致我母親以死地?”
慕容昭雲沉思,隨即說道:“通知長卿聯係尹秋,然後讓他立刻趕往楊武侯府。”
“是。”紅鸞領命勒克前去。
錦歌沉默,隨即將母親的手放回被窩,然後走出房門向著錦方龍的房間走去,慕容昭雲隨後跟隨。
“什麼?怎麼會如此?”錦方龍也不敢相信錦歌說的話,慕容昭雲這個時候解釋道:“侯爺不要激動,也許長卿來了會有辦法,畢竟醫仙的徒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錦方龍點頭,隨即擔憂的說道:“可是如此的話,這太子大婚...”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昭雲的打斷,她笑笑說道:
“無妨,生命重要,婚期可以延後,正好可以查一查到底是誰動的手腳,目的又是什麼,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幹在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