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華月嚇出一身冷汗,低聲說:“恐怕、恐怕……”
“說!恐怕什麼?”士利昕喝問。
“請陛下息怒!”昝華月請求說。
“嗯——”士利昕按下心頭頓生的火氣,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朕赦你無罪。”
“恐怕、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昝華月說完這話,噗嗵就跪到了地上。
士利昕愕然,大睜眼睛注視著昝華月,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說:“昝愛卿,起來吧!朕有言在先,赦你無罪。”
“謝陛下!”昝華月說著,從地上爬起來。
朝堂上鴉雀無聲。
士利昕見群臣不語,便緩緩地說:“諸位愛卿,朕之女士琳玳從小嬌生慣養,卻是吃不了什麼苦。她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寧願從商也不從政,甚失朕願。朕以為,以她的才學該從政報國為要,不過她說,經商也未必不是報國,朕想想,覺得也對,所以就隨了她的願。今,國內疫情未消,朕欲發兵,情勢可危,諸位愛卿妙策之出甚微,朕將如何?在此之情,朕之愛女願不恤自己而單槍匹馬出使彝連山為說客,諸位愛卿該如何看?”
“小姐巾幗!”
“小姐烈女!”
“小姐大義!”
“小姐豪傑!”……
士利昕的話音兒剛一落地,士利昕的朝堂上頓時爆發出呼天搶地的對士琳玳的稱道的呼聲。士利昕微笑著看著朝堂之下的一片心腹,心裏話說:“這些人現在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生活安逸,寧做混世蟲也不願再建功立業,恐怕早早晚晚都得死!”
士利昕默默地待朝堂平靜下來之後,說:“諸位愛卿,從你們對朕之愛女的稱道聲裏給朕聽得出,你們是同意朕之愛女士琳玳出使彝連山了?”
“同意!”
這話說出口簡單,在士利昕的朝堂上爆發出來,響亮一致,地地道道的異口同聲,這其中的聲音裏也包括昝華月的。
“既然諸位愛卿無異議,那就在程序方麵走個形式,給士琳玳一個名分,如何?”
“請陛下裁決!”
士利昕的心腹們同聲而語。不過這話在士利昕的心腹們那兒不是說著順口,而是說習慣了。因為每逢什麼大事,都是士利昕決斷,那些心腹們在士利昕那兒都隻是幹粗活兒的擺設。“擺設們”不敢有其自己的不同意見,要不早給士利昕以“異己罪”滅了;打打殺殺是那些“擺設們”最得意的嗜好,而這也是士利昕所看重的。“一個籬笆三個樁,一條好漢三個幫。”是條好漢,沒人幫,那也隻是個膿包。士利昕有其眼前的一大幫幫手,這也是士利昕能穩坐王位的基本因素。
“那好。朕就封她為文部特使,不在武官之列。諸位愛卿,你們看如何?”
“同意!”
“好。現在散朝!”……
對士利昕在朝堂上決定的事,士琳玳並未直接親耳所聞,不過士琳玳還是從昝華月那兒知道了其中的詳略。
昝華月一散朝就直奔士琳玳住處,將士琳玳被士利昕破格加封的事告訴了士琳玳。士琳玳萬萬沒想到當官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因此也顯得頗高興,便激動地坐到昝華月麵前,看著昝華月,問:“你想吃點什麼?”
昝華月故意顯得不屑,身子往沙發靠背上一靠,微笑著把臉擺到一邊,不鹹不淡地說:“我能想吃什麼啊……”
昝華月話裏有話,士琳玳聽得出來,而且心裏也十分明白。她嘻嘻一笑,起身離座,拿手指頭在昝華月的額角上點了點,說:“你可真壞!”接著說昝華月,“去!洗個澡去!”
“好吧!”昝華月懶洋洋的說著,起身往洗浴房去,順便對士琳玳問了一句:“你不去洗嗎?”
士琳玳答:“我洗過了。”……
人們已經有所發現,婚姻是為了繁育後代,複製自己,但是世間不少事情非夫妻彼此能夠互利互助,而能夠彌補這種缺憾的倒是情人。誠摯的情人似乎比丈夫或者妻子都有益於自己在事業乃至生活上的需要,由士琳玳跟張植蔥、昝華月的關係可見一斑。……
昝華月洗完澡之後,接下來就跟士琳玳纏到了一塊兒。士琳玳被昝華月揉搓得春水四溢,昝華月被士琳玳擰得泉流難禁。末了,士琳玳枕著昝華月的肩膀,拿手摩挲著昝華月的胸脯,遺囑似地對昝華月說:“如果我去彝連山再難回來,你就幫我看好生意還有這份家產。”這正好也是昝華月做夢都在想達到的目的!不過昝華月還是愕然地問:“這不好吧!小玳,我希望你還是不要去彝連山,那真是凶多吉少!”
“謝謝你這麼疼愛我。希望你支持我的決定。”
昝華月故作無奈,歎了口氣,說:“好吧。我聽你的。”……
【下接“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誌(下)十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