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變態嗎？亦或是抑鬱症好了，又轉變成了另外的心理疾病？為什麼每次看到這小女人，都像是上了癮，有種將她生吞活剝的衝動……
蘇莞當然也注意到了他熾熱的目光，還有西褲處的變化，心裏有些吐槽無力，又很緊張，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抱起帶著的筆記本，打開上起網來。
飛機上WIFI俱全，倒也能夠很好的打發光陰。
雖然當了一段時間秘書，但都是在辦公室裏做些簡單的日常文件處理。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陪BOSS見客戶，而且還是突然被抓去，當然有些緊張，打開百度搜索起來：
“第一次見商業上的客戶，怎樣才能不緊張？怎樣應對？”
霍北丞餘光掃去，看到了她網頁上的字，眉目一動。小女人緊張了。
“作為秘書，隻顧著上網，不管上司了？”霍北丞挑挑眸子。
蘇莞深吸口氣，望過去：“霍總有什麼吩咐？”
霍北丞睨一眼快要飲盡的威士忌，隨口：“斟酒。”
擦，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小丫鬟了。蘇莞人忍住罵人的心思，隻能拿起威士忌酒瓶走過去，給他的棱角玻璃杯裏加了酒，剛準備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了下來，一屁股砰的坐在他腿上。
“霍北丞！你幹什麼？”她脫口而出。
“霍北丞？”他濃眉一鎖。
“……霍總……”她轉了語調，提醒：“我現在是您的秘書，在陪您出差，再過幾個多小時，我們就要見客戶。”
車震就算了，這男人還想機震嗎？
就算要啪啪，也不是這個時候吧？
等會兒軟著兩條腿去見客戶，真的不要緊嗎？
“試過在萬裏高空上做一些臉紅心跳的事嗎？”他似乎沒聽見她說話，湊到她耳根子邊，吐著熱氣。
蘇莞臉紅得像個煮熟的雞蛋，下流！變態！卻隻能咬唇：“沒有，也不想做！”
他由不得她拒絕，順手拿起威士忌酒杯，杯沿欺上她嬌唇，一傾斜，朝裏麵輕輕灌去。
她一訝，還沒來得及推開，酒液已經順著往喉嚨管裏滑下去，咳了起來，半會兒才平息下來。
他將酒杯放到一邊，看著臉漲紅的蘇莞，淡淡：“怎麼樣，喝了點酒，是不是沒那麼緊張了？”
蘇莞一愣，等等——
這就是他說的在……萬裏高空上做一些臉紅心跳的事？
就是讓自己喝點酒？
“緊張的時候，呡兩口酒，可以適當壯膽。”他挑起薄唇。
蘇莞感覺手腳熱乎乎的，似乎還真的沒那麼不安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臉蛋兒也熱熱的，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他的大腿上，下意識推開他，坐到了旁邊。
飛行途中，兩人一人上網，一人處理公務，相安無事。
兩個小時之後，私人飛機在C城的私人機場停下。
C城是南方的一座古老曆史城市。
因為獨有的地理位置，城市裏有很多河流，又稱水鄉，十分暖和濕潤，空氣也清新舒適，飄蕩著淡淡的清香。
一下機，蘇莞便感覺到了與京城截然不同的氣候，情不自禁伸展活絡了一下雙臂，目光環視下去，卻又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