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容渝哥哥騙自己?
霍慕蘇……霍慕蘇……
難怪她初聽這名字時心湖一動,很有感觸。
原來這個暗嵌了她姓氏的名字,就代表著他與她的關係。
她抱住腦袋,咬死了下唇瓣,埋下頭,想要努力記起些什麼,得來的,卻隻有一陣陣襲來的刺痛!
最終,拚了最後一口氣,仰起臉,仍是抗拒:“不可能——我不可能給你生孩子!”
‘不可能’三個字,嚴重刺激了霍北丞,上前將她一桎,另一隻大手刷的將她在警局換上的男士襯衣掀起來!
蘇莞一驚,想要護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臉色漲紅:“你想幹什麼?!”
這個變態!
見她反抗,他心越發冷,沒有停手,忍不住諷刺:“剛才在遊艇上,跟我都做過那種事了,現在脫個衣服,有必要這麼嬌羞嗎?”
這話讓她更是屈辱和憤怒,用力踢打起來:“混賬!你這個死變態——住手!”
他卻已順利地掀開她的上衣!
就在她心驚肉跳地等待著他下一步更激烈的舉動,卻見他並未做什麼,隻是將她拎到了鏡子前麵,冷冷:“睜大眼睛,自己看。”
鏡子裏,她裸著的平坦小腹下方,有一道淺淺的刀疤。
雖然色澤淺淡,但因為她皮膚太白皙嬌嫩,尤其顯眼,就像一道護城河,切過了城市中央。
“還想說沒為我生過孩子嗎?”鏡子前,他在她身後桎梏住她,冷笑。
“這是我做盲腸手術留下的疤痕!”她重重喘息著,卻顯然,第一次對自己三年前那場盲腸炎手術,開始有了懷疑。
三年啊那場手術,真的隻是盲腸炎手術?
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卻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
“盲腸炎手術?蘇莞,到底是你編謊話的功夫太差勁,還是把我當白癡?你覺得我會信嗎?”霍北丞眸子被一片寒意盛滿,咬緊了牙關。
盲腸炎手術!
嗬。真是可笑!
不過,倒也是,三年前,這小女人便將他和她的骨肉,當成沒用的盲腸給割掉,扔給了他!
蘇莞呼吸凝住。
見她不語,他繼續一字一句:“怎麼,沒話說了?嘴硬不起來了嗎?現在可以承認了嗎?承認和我的關係,承認小團子是我們的兒子了嗎?”
蘇莞腦子炸了一下,用力掙脫,垂下腦袋,抱住雙耳。
在他看來,她這番動作,卻更像是繼續在逃避,見她不說話,沒來由眸仁更加幽邃,俯下身,湊近她蒼白的耳垂邊,一字一句,語氣涼得驚心動魄:
“別忘了,我們的婚姻關係還沒結束。三年前,你拋下離婚協議書遠走高飛,這份協議書,隻是你單方麵的,我還沒簽。想告我?嗬,法律上,我是你老公。我們剛才不過是履行夫妻義務罷了。想告我什麼?婚內強.奸?”
蘇莞香汗淋淋,仍是沉浸在混亂且有大斷缺口的回憶中,後背起伏著。
“記得這房間嗎?你在這裏住了很久。這兒每一個角落,都是你的氣息。三年了。一直沒消失。”他繼續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