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不寬不擠,剛剛合尺寸。
這一次,仿佛要將她牢牢圈禁在手心,再不會放過。
“霍北丞……”她唇瓣一動,喉嚨仿似被什麼卡住。
“叫老公。”他低沉的嗓音就像最濃斂化不開的咖啡,將她融裹在其中。
她心頭就像葉子被風拂過,軟軟的,咬咬唇:“你確定了?”
他握住她的素手,攏近左心房處:“十年前的那一晚,有個女孩拚了命的把我從火場往外拉,比男人還要MAN地豪氣幹雲地告訴我一定會把我救出去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了。”
她被他對自己的描述逗笑,笑意又一凝:“確定了,就不能反悔的。”
他將她套上鑽戒的無名指往自己胸口拉去,貼住自己的心髒,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搏動。
她感覺到那裏的有力和持續,情不自禁身子朝前一傾,主動覆上他的唇。
丁香如精靈一般,輕挑,闖入,滿載著熱情與大膽,無所顧忌。
他心思一熱,這是她難得的主動,馬上迎接起她的攻入。
臥室,被一片暖暖的春意包裹,籠罩,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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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蘇莞在暖暖的晨光中起來。
昨夜一場噩夢之後,又是求婚,心情的忽高忽低起伏,讓她睡不著。
加上一番熱吻後,挑起某人的興致,邪惡地建議要不要做做運動,這樣睡起來也比較快,她啐了他一下。
可能是看她今天實在太累,他並沒勉強。
最後,她是鑽在他的臂彎裏,被他像抱嬰兒一樣哄睡著的。
這個男人仿似是治療失眠的最好藥物。
被子和床單上,包括她身上,有他的淡淡龍涎香與剃須水的清馨交織在一起。
玫瑰般的唇也微微腫脹。
看來他提前起床後趁自己沒醒親過自己好一陣子……
她臉一熱,鎮住燥熱,揉揉臉蛋兒便跳下床去洗漱換衣。
今天不是周末,要上班。
可能是在他懷裏睡覺太舒服,睡過了頭,再不快點兒就要遲到了。
下樓時,她看見霍北丞坐在餐桌邊,正在看平板電腦上的郵件,還沒走。
她不禁吐吐舌,這男人還真是精力旺盛,睡得比小姐還晚,每次卻起得比牛還要早,一大早起來就開始辦公。
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不過,某人坐在窗邊處理公事的樣子,不得不說還真是迷人……
晨曦淡淡的金光灑在他肩上,長睫微垂,高挺的鼻梁,因為思考而習慣性緊呡成一條直線的薄唇……看上去,禁欲感十足。
或許,再正經的女人,對著心愛的男人或著男神都有花癡的本性?
這畫麵,讓她有種想撲上去撕掉他衣服狠狠欺淩的衝動——
啊啊。她一大早的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蘇莞收回那些老司機畫麵,繼續腳步不停地朝門口走去。
“起來了。來吃早飯。”霍北丞見小女人腳步匆匆地下來,不準備吃飯,叫住了她。
“我不能吃了,快遲到了。”蘇莞腳步一止。
這女人,每早快遲到了都是這麼趕,連早飯都不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