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霍北丞的手滑下來,握住她細腰,慢慢摸索著。
在外麵他都經常無所顧忌,何況是在家裏。
她臉一熱,感覺他今天特別熱情,可能是因為出差了幾天,小別勝新婚?
想著,隻覺他的手在自己腰上箍得越來越緊,生怕被白嬸她們看見不好意思,嘀咕著避開他:“你剛回來……先去洗個澡吧……”
“陪我一起?”他沒放過她。
她臉紅得更厲害:“自己這麼大的人還要人陪?小團子都會自己洗了。”
“小團子沒有老婆,我有。”繼續胡攪蠻纏。
蘇莞正要說話,卻已經被他一把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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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射在身上,蘇莞從大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
霍北丞剛公幹回來,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一大早就起來先回公司了。
昨天霍北丞抱著她進了浴室,然後就是不可描述的事兒。
可能是出差幾天剛回來,比起以前,他更加用力和熱情,從浴室一直纏綿到臥室,恨不得將她揉化在身下。
下樓時,蘇莞感覺還腰酸背痛的。
白嬸看見她頸子和手臂上的紅色草莓印,隻當沒看見,笑著端上早餐下去了。
蘇莞吃完早餐,腦子裏想起昨天與嶽子謙見麵的事,耳邊環繞著他撂下的威脅,纏綿一夜後的美好心情,宛如被風吹皺了的湖水,又亂了,腦仁兒也突突跳得疼起來。
不能讓那渣滓得逞,影響到霍北丞的總裁職權。
更不能讓霍北丞有家庭遺傳性精神病的事兒曝光於外人麵前。
可是,要怎麼做才可以阻止嶽子謙呢……
就算阻止了這一次,下一次呢?
蘇莞沉默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一上午。
直到臨近中午,才臉色一動,深吸口氣,起身換了件衣服,對白嬸打了聲招呼,出去了。
走出小區,她攔了輛出租車。
上去後,司機問:“小姐,去哪?”
她平靜地說:“市第一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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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女子監獄位於京城東郊,是全城唯一的女子監獄。
還未進去,光站在鐵門口,蘇莞便感受到一股冷清逼人的氣息。
而,堂姐蘇蔓,在這裏,已經度過了三年多。
蘇莞進去後,在獄警的帶領下,來到探監室。
十多分鍾的等待,讓她手心沁出細汗。
終於,身穿深藍色囚服的蘇蔓一個女獄警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三年不見,原本天之驕女、嬌滴滴的蘇蔓,在獄中已折磨得不成人形。
瘦得隻剩一把骨頭,臉色烏青,頭發剃得短短,皺紋遍布在幹澀的皮膚上,背也有些佝僂了,明明才不過二十多歲,看上去說是四十多也有人信。
以前的她,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美女。
現在……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蘇莞看著眼前的堂姐,不禁喟歎。也知道,讓堂姐迅速蒼老的,不但是因為監獄生活,還有,就是那次堂姐被刺大出血流產,還摘除了子宮,女人沒有子宮,特別容易衰老,再加上不能再生孩子的心理打擊……雙重打擊,徹底擊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