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孩子的背景的確不淺。
chiara卻又疑惑:“教父是華人嗎?黑手黨裏貌似沒有華裔吧?可那孩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華人啊!”
東尼解釋:“那孩子是教父收養的。教父一生未婚,並沒有親生子女,那孩子,聽說是十多年前,教父去亞洲的時候抱回來的,雖然不是親生,但教父從小就將他帶在身邊養育著,跟親生的差不多,還幫他挑選了最好的老師和保鏢來教導他,保護他…這孩子在幫派內也很受人尊敬,我們各地的幫派頭目都稱他一聲少主。沒人敢得罪的。”
原來如此……chiara釋然,一想起那少年清冷得不似孩子、仿若已經曆滄桑的雙眸,還有纖頸後方的鷹圖騰紋身,仍是忍不住一個戰栗。
東尼又鄭重提醒:“所以你千萬再別跟他對著幹,他既然說了,不準動那個亞洲女人一根毫毛,你就千萬別違逆,今天算你好運,萬一再惹怒了他,可別怪我保不下你。”
chiara看一眼緊閉的房間,眸子劃過一絲冷意,輕哼一聲,算你好運,就暫時放你一碼!
眉毛卻又皺得更緊,望向東尼:“我不是很明白,那孩子為什麼會幫你綁那賤人,他和那賤人也有仇嗎?”
東尼搖頭:“我也不知道,試探過一次,可那孩子不想說,我也就不敢多問了。”
“那他現在什麼意思,就讓你這麼綁住蘇,又不讓我動手出氣,這是幹什麼,還在等什麼?”chiara眉心皺得更緊。
東尼眯了眯眼睛:“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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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的米蘭市區星級大酒店,總統套房內。
霍北丞剛洗過澡,穿著一身白色浴袍,領口微敞,坐在沙發上看著國內集團發來的一些商務郵件。
因為來了意大利好幾天,這段日子都在遙控辦公。
集團的助理和高層將重要公務篩選出來發給他,他再逐件打理。
可今天,卻怎麼樣無法靜下心來。
可能是白天去那小女人學校,與她在宿舍裏的一場雲雨還未完全消退,讓他到此刻仍是後背發熱,一回味起每個細節,體內聚集著一股火苗四處彌漫,無處可發泄。
必經這是回國後,第一次與她歡好。
因為對她的記憶還是模糊的,不得不說,還是很有新鮮感的,就像是第一次。
雖然今天的強製歡愛是因為帶著對她的怒氣,但也多少有點“故意找茬”的意味。
他不得不承認,早就狠狠吃掉這小女人了。
今天白天,不過是個引燃他火星的契機。
回酒店後,他一直魂不守舍,心肉到現在還癢癢的。
若是可以,真有種衝動,再將那小女人綁回酒店。就算她掙紮也好,不願意也罷。
最終,卻還是克製住了。
算了。那小女人現在估計還在生氣。
等她冷靜一晚。明天再去找她吧。
霍北丞合上筆記本,看一眼深邃的窗外夜色,第一次由衷地期盼著漫漫長夜快點過去,天能快點亮起來。
站起來,準備上床休息,卻聽見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