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場浩瀚的別離,2013年我離開故鄉去往一個陌生的城市。
大概是因為天生就有的孤寂,我的內心極其的沒有安全感。
雖然很多數人都說“你是射手座啊”不該如此孤寂的。
確實,我跟很多射手座的人一樣向往自由,愛好旅行,不過這便不代表著我就十分的合群。
不是這樣的,再經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失落跟痛苦的別離之後,我變得很沒有安全感,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調節這種狀態,我始終孤寂。
我最好的朋友告訴我說,嗨,你隻是把自己給困住了而已。
我想我該開始新的旅程了。新的城市有新的生活,要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認識新的朋友,街道,哪家店比較好吃。
看吧,我真的是要開始忙起來了。
“你打算怎麼跟他說?”阿言問我。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啊,不然了,難道要一直瞞著他嗎?”
“好吧,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好多管,但無論如何都要好好說清楚。”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阿言走了之後,我待在原地,大腦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幻想了。
我不知道這種現象是好是壞,但我大多數時間都處於一種精神遊離的狀態。
我打了個電話給他,“逸程,你到向林路18號這家咖啡店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電話那頭好久沒傳來聲音,寂靜很久之後他才簡單的“嗯”了我一聲算是回應了我,就把電話掛了。
總是這樣,我想。我一安靜下來就喜歡幻想,又來了,我得想個辦法。
隻好走了出去,在拐角處點燃了一支煙,是紅塔山,後來我一度迷戀的一種煙,也是年少時心底的那個少年一直不離手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我看到了逸程,他騎著摩托車就那麼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他向我走來,“錦,什麼事”你看,又是這麼簡單明了。
我向他笑笑,說“我明天要走了,去b城”
他眼神閃動了一下,也僅僅隻是閃動了一下而已,好像任何事情都無法影響他的情緒一樣。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他不是沒有情緒,沒有深情的一麵,隻是那個讓他深情對待的人不是我而已。
他就那樣一直站著,連想要坐下來跟我好好聊聊天的想法也沒有,真不明白,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我很懷疑。
“坐下來陪我喝杯咖啡吧,也許以後再喝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他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喝什麼”我問他
“就摩卡吧,不加糖”等了一會才開始上來,期間,他沒有跟我說過任何話,眼睛一直遊離於窗外。
“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他忽然開口。
“明晚上的火車”。
“嗯,自己一個人出門要多注意一點。”
我看了他好一會,不知道我喜歡他什麼,可能是那雙黑的很透徹的眼睛吧!但他卻不會對我出現任何情緒的波動,嗬……我自嘲的笑笑。
“沈逸程,你真的喜歡我嗎?”
為什麼都連我要走了,你都這麼的波浪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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