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冷月這是在想辦法製造機會,卻沒想到機會沒創造出來,成功的吸引了火力。
冷月衝我點了下一頭,背起張毅起身就往回跑。
我惱火的罵了一句髒話,急忙跟了過去。
可是,畢竟我和冷月都隻有兩條腿,冷月背上又背著一個張毅,我倆雖然已經盡了全力,但依然無法甩脫那些追兵,反而被它們很快的拉近了距離。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隻好專門挑窄巷跑,這樣可以暫時阻擋那些東西的速度。
我心中非常的不理解,憑那些東西之前的表現,它們不是應該按照既定的路線巡邏才對嗎,怎麼忽然像有了靈魂一樣知道追人了?
該不會……是那個黃金麵具搗的鬼吧?
不過,這個念頭隻一閃就被我否定。
如果那麵具上陰差陽錯的附著了那藏僧創造的磁場,那麼那個磁場應該最多隻影響了我一個人才對,怎麼可能會影響這麼大的範圍?
那群家夥好像不知疲憊,非常的執著,一路狂追,雖然沒能追的上我們,但最後成功的將我們逼進了絕路。
那是一條死胡同,雖然很窄,但是還有能夠由一匹馬自由通過。
我們被那些東西排著隊擋住了出路,背靠著一麵高度超過五米的防火防盜牆,已經沒了退路,隻能抄起家夥衝上去拚一把。
隻恨張毅這個該死的家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在昏迷。如果再不醒過來,恐怕就真的不用再醒過來了。
就在這時,旁邊一個非常隱蔽的小門忽然“吱嘎嘎”的向內打開,竟然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臉上帶著一個黃金麵具,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正是之前勾手指讓我們跟著他走的那個男孩。
騎馬的青銅鎧甲看起來非常的威武,拍馬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身前,甩起手中的砍刀就要劈下。
冷月當機立斷,將張毅丟到一旁,衝我使了一個顏色,然後甩起鐵筷子迎向了那正劈下來的砍刀。
我領會冷月的意思,連忙拖拽著張毅向那男孩艱難走去。
張毅這時悠悠醒轉,看到我在拖著他,竟然還沒有起來的覺悟,聲音沙啞的問我:“五爺,我現在是活著,還是咱們兩個都死了?”
我一把鬆開了他,急道:“真他媽沉!別廢話,趕緊起來!”
張毅緩了幾秒,看到不遠處冷月與那青銅鎧甲正打得火熱,碰撞之處金花四濺,就像砸了金蛋一樣。他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問我該去哪。
他剛問完,就注意到旁邊一道小門後站著的那個戴著金麵具的男孩,皺眉問我:“這又是誰?剛剛咱們都遇到了什麼?”
我哪有時間回答他的問題,急忙說:“別廢話,跟著我。”
說著,我扯著張毅的胳膊,帶著他跑進了那小門裏。
“冷月,快回來!”我衝冷月大喊。
冷月此時人在半空,正探出那一雙鐵筷子要取那青銅鎧甲臉部位置的黃金麵具,聽到我喊話之後,竟然快速的收起了鐵筷子,整個人靈活的在空中翻轉半圈,雙腳用力踏在揮過來的砍刀刀背上,屈膝借力躍出,直奔我們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