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無聊的長途行車,我們趕到大鄣山景區附近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因為這個時間景區已經關門,所以我們一群人隻好隨便找了一個賓館暫時住下。
畢竟趕路的這兩天我們都沒有吃上一頓像樣的飯,因此我們在安頓下來之後,便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像個旅行團一樣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酒店準備好好吃上一頓。
在席間,大兵向我們介紹了他們新招募來的五個人。
與我同坐一輛車的兩個人都是美國人,據說都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前成員,參加過伊拉克戰爭,現在已經退役。其中那個黑人叫麥克斯,白人叫布朗。
有著亞裔麵孔的一個瘦高男子叫樸金權,朝鮮籍,曾經是軍人,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成了脫北者,但受不了在韓國當下等人,又逃到了中國。他話很少,眼神像是刀子一眼,好像看誰都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一樣。
另外兩個棕黃色皮膚的壯漢都是印度人,一個叫穆罕默德·拉赫曼,一個叫阿爾法·甘地。
我對這兩個印度人的印象比較深,因為他倆都是穆斯林,崔先生特意單獨為他們兩個點了餐,而這兩個人吃飯前都去洗幹淨了手,回來後經過短暫的禱告,直接用手抓著吃東西。
晚上這一頓飯我們吃得都很壓抑,估計是因為那五個雇傭兵的原因,大家說話都非常謹慎,生怕犯了什麼禁忌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就連劉胖子也少了很多廢話,隻悶頭吃東西。
這一頓飯幾乎沒幾個人喝酒,都為了能夠保證以最好的狀態進行後麵的行動。
崔先生問我:“咱們明天就上山嗎?可是現在咱們還沒能確定具體的地點。”
我搖頭說:“我看了天氣預報,明天有暴雨,並不適合做任何行動。明天大家現在賓館裏麵休整一天,我、趙梓桐和張毅會先到山上去試著確定古墓的位置。等位置確定了,咱們再探討後續的行動。”
大兵忽然道:“不能都是你們的人先上去,明天我也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這個隨便你,但是畢竟是去踩點,我不希望有太多人去。那是景區,咱們一下子弄出太大的陣仗影響不好。”
崔先生說:“這樣吧,明天我們這邊派大兵和樸金權和你們一起去,如果出現什麼情況,也能相互有個照應。畢竟是合作,我們也有責任保證你們的安全。”
他這話說得真是好聽,說白了還不是對我們不放心。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願意同去便帶著他們,隻希望他們到時候不要拖我們的後腿才好。
敲定了出發時間之後,我們便回到賓館,各自歸房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半,我們共五人在賓館餐廳集合,簡單的用過早餐之後,開始向大鄣山景區進發。
我們抵達景區的時候,發現遊客寥寥無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這個時間本來人就很少。
這是我希望看到的情況,人越少對我們則越有利。
我們購買好門票,便進入景區大門,開始“享受”美好的大自然風光。
畢竟趙梓桐至今沒能做出定位,考慮到古墓有可能存在於任何的地方,我們沒有選擇纜車上山,而是徒步向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