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我,自然非常清楚,他們並不是真的想去死,而是被冷月嚇到了。
在這充滿危機的古墓裏麵,他們隻要不是特別的不聽話,對我們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畢竟他們是雇傭兵,無論體能還是戰鬥力,都不能小看。
最差最差,至少還能當個苦力,幫忙拎拎包。
為了這此行動的成功率,我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們真的死在這裏。
在和崔先生商議之後,我去做冷月的思想工作,而崔先生則去極力的安撫剩下的三個雇傭兵。
樸金權很是硬氣,衝崔先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說,然後他向冷月招手,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冷月笑了笑,取出牛毛細針,上前對樸金權進行醫治,整個過程非常和諧,看得一旁幾乎丟掉半條命的麥克斯恨得牙根直癢癢。
穆罕默德和阿爾法見此情形,才放下心來接受冷月的醫治。
冷月說為了節省時間,要對他們兩個人一起進行救治,結果又一次大打出手,把這一對阿三兄弟都打得很慘,比麥克斯還慘。
麥克斯“咕咚”吞下口水,終於找到了平衡。
解決了當前的事,我們卻無法放鬆下來,因為第二道門還沒有打開。
崔先生因為失敗了一次,也知道那盤棋有多難下,因此建議對第二道門實行爆破處理。
樸金權擅長爆破,但他卻否定了這個辦法。
且不說在這地方實行爆破會不會造成山體內部坍塌,關鍵問題在於他現在的身體多處麻癢,不知是不是因為毒素沒有清理幹淨的原因。這樣的身體狀況,他沒有把握能夠控製好火藥的計量。
這樣一來,我們又陷入了僵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好一會,崔先生長長歎了口氣說:“算了,還是我再去試試吧。”
張毅有些焦急的問:“難道咱們這麼多人,就他一個會下圍棋的?伍一書,你居然不會?”
我當然不會,我要是會的話,還用得著那個姓崔的?
經統計,沈大力和大兵隻會下麻將,樸金權不懂一切棋牌,麥克斯他們三個則隻會打撲克。
崔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先重新跨過第一道石門,向石像群方向走去。
大兵擔心崔先生的安危,急忙跟了過去。
我讓沈大力、張毅及那四個雇傭兵暫時先在這邊等著,與冷月也跟了上去,以保證在危險出現之時能夠及時的把崔先生和大兵救出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崔先生這一次在啟動機關之前,對棋盤上已經恢複了原樣的殘局進行了仔細的觀察與推演,在有了一定把握之後,才從旁邊那石像的指尖取下那枚白子。
這一次,崔先生每一步都下得非常謹慎,用了非常長的時間。
我一直盯著崔先生的表情,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打擾到他的思路。
時間過得非常漫長,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崔先生忽然激動的打了一個響指,大聲說:“贏了!”
我忙看向棋盤,果然發現他在下過剛剛那一枚白子之後,棋盤上沒有再出現任何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