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考慮是為了開手銬,現在的則完全可以用來開鎖。
石籠上掛著的是中式古代的那種方形鎖,鎖孔很大。對於了解相關結構設計的人,完全可以用鐵絲輕易將鎖打開。
樸金權摸索著打開了鎖,想要去救另外的兩個人。
可就在這時,那兩個扛著阿爾法離開的人忽然又回來了。
樸金權聽到傳來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知道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想要去救其他人就要浪費非常寶貴的時間,並且很有可能救不了人還把自己搭進去。
在短暫的考慮之後,他摸索著向深處逃避。
那兩個人似乎發現了他的離開,舉著火把開始沿著通道來追他,他則一路狂奔,摔出來一身的傷,最後跌進一條暗河裏麵,才算是逃生成功。
他在漆黑之中,於冰冷刺骨的地下河裏不辨方向的遊走,不知不覺找到了岸,並艱難的爬了上去。
樸金權是脫北者,在他逃離自己國家的時候,也有著類似的遭遇,因此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冰涼的河水降低了他的體溫,因此他必須要盡快活動起來,讓自己的體溫升高。
於是,在短暫的停歇之後,他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摸索著找到一麵牆壁,然後手扶著牆壁尋找出路。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一直到我們用手電照到他,他才欣喜的知道自己已經獲救。
而就在剛剛,他身上的那股藥勁似乎已經過去了,他才終於能夠發出聲音,否則他現在必然無法與我們交流,更無法告訴我們他的遭遇。
聽完大兵的轉述,我們都緊皺著眉頭,麵麵相覷。
樸金權沒有理由說假話,那麼就意味著,這個地方還有其他人存在,並且不止一個。
在呼倫貝爾的時候,我們就遇到過守墓人,當時差點被那守墓人給害死。若不是守墓人及時收手,恐怕我們現在已經在那座船型古墓裏麵給大皇後陪葬了。
這裏也有人活動,會不會是守墓人,他們又是怎麼做到不聲不響的將四個身手和意識都很強的雇傭兵放倒的,他們又是怎樣將他們四個帶到那個不知在何處的通道裏麵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為什麼要把阿爾法一那種殘忍的方式處死。
難道說,他們的目的,隻是為了把我們給嚇走那麼簡單?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是怎麼都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似乎也在苦思其中的關鍵。
冷月這時起身走到我們之間,我看向他,以為他要提出什麼想法,卻見他伸手指著對麵的懸崖,皺眉問:“去不去?”
我搖了搖頭,問崔先生,要不要讓樸金權帶路,去把另外的兩個人給救出來。
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是我們帶進來的,而且是兩條鮮活的生命,如果就這樣置之不理,他倆很有可能會像阿爾法一樣落得個淒慘的死法。
崔先生也陷入了沉思,他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搖了搖頭,很堅決的說:“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