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這個到處擁擠的時代,一個人最好的偽裝,莫過於長相普通到被丟進人群中就認不出來。
我曾經看過一個電影,裏麵的主人公就是這樣的人,以至於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隱形人,無路他出現在任何地方,都很容易被人忽略掉,而他又是實際存在的。
這是完全屬於這個時代的恐怖故事,是無法避免的悲哀。
如果約我們來的人真的就在這周圍,我覺得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否則也不會到了兩點一刻,都沒有被我和沈大力發現。
我這個人,很容易想的很多,天生就是個操心的命。
因為沒有看到赴約的人,我開始擔心對方是故意把我誑出來,目的是想對其他人不利。
我越這樣想,便越感到不安,於是掏出手機給楊晴打了個電話,問她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此時,我還在暗暗慶幸,沒有將冷月一並帶出來,我相信他能夠保護好其他人的安全,無論是對待那個不請自來的守墓人,還是那個從頭到尾未曾露麵的神秘人。
楊晴告訴我,和我猜的一樣,劉胖子和趙梓桐在我走後,一直在找機會和那守墓人爭吵,勸都勸不下來。
一方是擅長吵架的劉胖子和趙梓桐,另一方是巧舌如簧的老屁狐精和死不要臉的守墓人,兩方吵來吵去竟是不可開交,勸都勸不開,但好在他們隻停留在鬥嘴的層麵,還沒有升級到肢體衝突。
我問楊晴,除了這些,那邊還有沒有發生什麼其他事情,比如有沒有人敲門之類的。
楊晴被我這個問題問的一下子緊張起來,在別墅裏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圈之後,告訴我沒有出現什麼特殊的狀況,隨後問我這邊怎麼樣了。
我告訴楊晴我這邊的情況,提出我的擔心,要她提高警惕,無論出現什麼事,隻要她覺得不對勁,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大致又聊了幾句,我才掛斷電話。
此時再看時間,發現已經臨近下午兩點半。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堵車的時間段已經過去,那個約我來見麵的神秘人始終沒有再出現。
沈大力一直暗暗把著腰間的配槍,不停在看時間,後來實在忍不了了,有些生氣的對話說:“五哥,咱倆不會是讓人給耍了吧?要我說,別等了,估計就算等到也沒什麼好事,咱們回去吧。”
我此時也非常的生氣,和沈大力想到了一起,覺得我倆是被人給耍了,於是點頭說:“行吧,不等了,回去。”
說完,我將那個號碼以短信形式發送給了張毅,讓他試著幫忙查一下那個號碼究竟是什麼人的。
因為那時還沒有實行手機號的實名製,所以我對此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發完短信之後,我和沈大力開始向步行街頭的地鐵站走去。
可是,還沒等我倆走出多遠,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連忙逃出來看,發現是那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不禁一愣,隨後連忙接起電話。
我沒有因為生氣而失去冷靜的接通電話就開始質疑對方,而是先等待對方說話。
這種情況下,比的就是看誰更有耐心,看誰能耗過誰,如果哪一方先沉不住氣,必然會落得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