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冷月的家,我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陰冷潮濕的山洞,遊蕩在山林之中的野人,以及各種各樣的蜥蜴。
這是我們當前必須要做的事,但和下鬥相比,包括趙梓桐在內,都不是很想再去。
最終在我的安排下,我、沈大力和楊晴三個人,踏上了趕往南京的火車。
在南京,我們和張毅碰了一次麵,將我們此行的遭遇說了一遍,並從他那裏借來了一輛車和一定資金,弄了些野外必須的裝備,開始趕奔湖北神農架。
再次來到野人穀,我的心情非常的複雜。
雖然我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但我這一次心情複雜並不是觸景生情,而是因為,我們在停車場看到了崔先生的車。
他們的車在這裏,但是人已經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在找了一圈,問了一些人之後,我們得知,崔先生那夥人有七八個,還有外國人,早在幾天前就已經進入到深山裏麵去了。
沈大力氣得直咬牙,趁著沒人注意,將崔先生那兩輛車的車胎都給紮了,用以發泄。
我非常凝重的對沈大力和楊晴說:“看來,他們已經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知道了冷月的住處。我猜測,他們應該隻是知道大致位置,並不知道那個山洞,否則也不可能進去這麼多天還沒有出來。咱們這一次不僅要加快速度,還要提高警惕,爭取不要碰到他們。”
沈大力咬著牙說:“碰到他們才好,舊仇新恨一起報了。”
我有些生氣的說:“他們人多,而且肯定都帶了武器,咱們絕對不能和他們起正麵衝突,這對咱們非常的不利。咱倆怎麼樣無所謂了,楊晴可不能出事。”
聽我提到楊晴,沈大力立刻冷靜了下來,忙點頭說:“五哥,你放心,我就是那麼一說,我才沒那麼傻。等進去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們在做了簡單的準備之後,便帶著裝備按照熟悉的路線,進入到了山林之中。
在穿過那條我們曾經走過的小河時,我忽然注意到遠處林中出現有人說話的聲音,頓時心頭一緊,忙拉著沈大力和楊晴躲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過不多時,我們看到崔先生一夥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來到了河邊。
他們看樣子都非常的疲憊,在河邊洗了手和臉,坐在岸邊休息。
大兵氣喘籲籲的抱怨道:“這找了幾天,也沒找到啊,他是不是騙我們啊?”
崔先生搖頭說:“絕對不會,騙我們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你要清楚,咱們所做的事,可都是他安排的,從來沒有錯過。”
聽到這話,我的心立刻就是一緊。
他們口中提到的那個“他”究竟是誰,怎麼看樣子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也就是說,我們每一次和崔先生的遭遇,甚至之前的合作,都有可能是他們提到的那個人安排的,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藏在幕後控製著一切的真凶。
沈大力和楊晴聽不到他們說話,但看到我了我此時的狀態似乎不太對,都在關切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