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郎不知道的是當初韓飛飛在跟他說話時,曾給他下了一種迷幻的藥,那種藥打斷了他的思路,擾亂了他的思考,以至與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慢慢的勾起內心最疼痛的傷痕,然後再將他的仇恨擴大化,所以他才會慢慢的對澹台問月有了恨意才會背叛她。
江蘇郎腦子越想越亂,一直處於他要報仇,和他背後叛了救命恩人的掙紮之中,腦子裏一片混亂,漸漸的眼睛出現了赤紅色,一片恨意湧上了心頭,同時又看到了問月著一身的紅色,看到紅色又想起那血染囚台的一幕,滿目的紅色,一刀一刀的下去,那血色染紅了天邊,他江家的仇恨一下子就如泉水般湧了上來。
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麵前這個女人,她姓澹台,姓澹台,她是皇家的人,他恨皇家,他恨皇家。
問月看到了他眼裏的殺意,知道他不會武功,但是江蘇郎,嗖的一下子從胸前抽出一把匕首,朝著問月刺去,那匕首上泛著藍光,是猝了巨毒的,隻要沾著就亡。
毒問月倒是不怕,江蘇郎的殺傷力對於她沒有任何威脅,她一腳就將江蘇郎的匕首給踢掉在地,同時上前快速地點了江蘇郎的穴道,喂他一顆藥丸,這才控製住他,江蘇郎被問月點穴馬上暈過去,卻在暈倒時,皇甫奕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沒辦法,總不能讓這個男人倒在月兒的懷裏吧!
“他中了毒,被人控製了心智?“暖紀年似是看出了江蘇郎的不對勁。
“他被人下了藥,會短暫的失去理智。”問月話落,身後便有成排成排的弓箭朝著他們射來。
剛才在窯場裏的人眼刻都已經消失了,現在外麵圍著的則是成群的黑衣人,他們手中射出的火生箭毫不留情的襲向問月。
問月幾個無法,隻能先進入窯場的房間裏,但是房間裏都燒製瓷器的窯爐,裏麵熱得狠,如果不是經常在這裏工作的人,肯定受不了裏麵的溫度。
問月本是想要將那些箭逼回去的,可是他們這裏人多,而且那些箭射出時及為凶猛迅速,而且又挫不及防,隻能和無射避再說。
可是那是火箭,火箭射到了窯爐外麵,立刻燒了起來,裏麵是窯爐,溫度很高,而外麵又是成片的火箭,他們幾個想要出去,恐怕不時間不可能。
“啊呀,怎麼辦呀,這下不好了,他們想燒死我們嗎?”暖紀年叫道,外麵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可是不凡呀,想要闖出去恐怕不太可能。
“走上麵。”皇甫奕將江蘇郎放在地上,一個縱身從上麵飛了出去。
剛一露個頭,就有更多的炎箭朝他射了過來,他無奈,隻能躲開,被逼了下來。
“不行,上麵也有埋伏。”
“哼,他們是想要殺人滅口嗎?太天真了。”問月嘴角勾起嘲笑,真以為這樣他們幾人就沒有辦法出去了嗎?
問月正起飛起朝著屋頂闖了上去,卻是聽到江蘇郎的聲音:“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