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也是一個狐媚子,長得倒是好年地,瞧那眼神勾得人呀,心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瓜子臉的女人看了問月一臉嫉妒的開口,她原本一身的白衣如仙般,此刻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卻是讓人感覺她是一個掉落泥潭的天屎。
那名白衣女子剛諷刺完問月轉眼便看到了問月旁邊的皇甫奕,驚於他的美貌,同樣也是一身的白衣,衣著上貴氣逼人,讓人看了就想要傾心,那無塵的容貌,讓人哪怕在他的身上一回哪怕是死也是甘願的呀!
可又恨問月,剛才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因為她,她自己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以至於在美男麵前失了分寸,現在美男還不知道怎麼看他呢?
“這位公子不是貴姓?”嬌柔做作的樣子讓人看了惡心,當然這惡心的可隻有問月和皇甫奕了。剛才皇甫奕說他是問月的夫君時,那白衣女子並未出來,於是也就未聽到
此刻看到皇甫奕更是眼睛放光,還未等人家說出自己的貴姓,便又急急報出自己的名字。
“奴家叫蝶憶,是醉雲閣的花魁,如若奴家勝出,不知公子可否賞臉與奴家共度良.宵?”
皇甫奕連臉都沒甩她一個,隻看著問月的臉色,他生怕問月一個生氣,一腳將他踹河裏。
“人家公子都不理你,沒看看你那樣子,長得倒像是個人,晚上看去還像鬼呢?”另外一個女子看到蝶憶諷刺問月不高興了,而且又勾引那個白衣男子,怎麼能甘心呀,於是連忙站出來地著蝶憶嘲諷道,誰不知道蝶憶平日裏最喜穿一身的白衣,裝清高,實則最下賤了,還花魁呢,什麼樣的人都接,而且最喜歡的就是那些看上去很有美貌的男子,最討厭的就是比她長得美的女人。
“你,本姑娘這樣子比你好多了,你同樣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本姑娘?還不是一樣喜歡美男?”蝶憶怒罵欣藍,這個女人最不要臉了,哼!
“哼,你就是喜歡看美男,瞧瞧這多大一美人呀!這位姑娘,今年年芳幾何呀?長得可真美呀!有沒有婚配呀?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兒呀!姑娘姓什麼呀?太美了讓人沉醉!姑娘生辰是何時呀?仙人之姿!姑娘家住何地?窈窕淑女!家中可有親人?是人都追求!姑娘不知奴家……可否……”欣藍吞吐著不好意思道。
問月越聽這人說話越不對味,怎麼一個女人問她這麼多問題呀?還問一句讚一句的,什麼意思,想要給誰說親呀?
“可否什麼?”
“可否晚上來找奴家共度良宵呀!”欣藍羞澀說完,問月腳下下一個踉蹌,次凹,敢情這裏不家女子斷袖的呀!這古代女子本就少,這就這麼一個也給她碰上了?
“本主沒空。”問月道。
“進去吧,別站在這裏吹了冷風。”皇甫奕實在受不了這個女人看著自家娘子的眼神,你說要是一男的吧,他直接將他給打下湖裏去喂魚,可這是一女的,他不好意思下手。
“哎哎,等等這位公子,你說你是她的夫君就是了, 這位姑娘也未承認呀,再說了,這位姑娘眉宇嚴謹,一看就是一未經人事的女子,哪裏是成過婚的婦人?我看是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專門拐帶良家女子。姑娘你不要怕,本公子喜歡你,定會護你周全的,隻要你跟了我,今後定能吃香的喝辣的,頓頓雞鴨魚肉一樣不少。”齊公子感覺這是自己對他最大的恩慧了,這女人定當簽應的。
再加上自己是城裏最大的勢力家族不怕一個小小的外來人,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想要在這裏跟他搶女人,做死!
“這位公子,本姑娘也不認識你,也不會跟了你,所以,請讓開。“問月的臉上浮現最炫麗的笑容,而這笑容卻是冰達眼底,凡是她笑得最燦爛的時候,就是刀子最生氣的時候,她發怒目前兆。
“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沒看到人家已經有了夫君了嗎?還擋著她,你耳朵當茅廁了?”欣藍聽不慣為位在城中最有名的紈絝,便開口道。她可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她看中的女人!
轉頭又對著問月道:“姑娘還沒說你叫什麼呢?”欣藍可記著呢,不能讓她跑了,就算晚上不能共度,也要多占點便宜,她是看出來了,那男的就是這女人的夫君,隻不過這女人身上有股武者的氣息,不用想,也知道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