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裏麵,一群人圍坐著中間的一個男人,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
“姓名?”新語問道。
“……”
“年齡?”欒玉問道。
“十八。”
“性別。”極風問道。
“男。”
“職業?”極奇問道。
“殺手。”
“家庭住址?”問月問道。
“吻血宮。”
“所為何事?”皇甫奕問道。
“掙錢。”
“姓名?”眾人再次問道。
“XXX。”
“什麼?說清楚。”新語一巴掌拍在黑衣人的頭上。
“風寶寶。”黑衣人含呼著道。
“什麼,沒聽到。”眾人再次問道。
“風寶寶。”黑衣人一臉的嫌棄樣,好似他的名字是多大的恥辱一樣。
“……”
片刻後,整個大廳裏發出一大片震天的笑聲。
“哈哈……寶寶,你叫寶寶?”
“長得倒像個寶寶,挨打寶寶。”
“哈哈,主子,他名字太好笑了。”
“有那麼好笑嗎,老子名字有那麼好笑了,名字是爹媽給的,我能有什麼辦法?”風寶寶嘟囔著嘴低下頭道。
如果他的臉上沒有傷的話,再加上一臉胖嘟嘟的臉還真有幾分寶寶的樣子。
“誰派你來刺殺我的?”問月問道。
“不能說。”風寶寶話落馬上繃緊嘴。
“說。”問月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拍到桌子上喝道。
“澹台盈玉。”風寶寶看到那銀票馬上道,在他眼裏錢就是爺,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她?”皇甫奕疑惑道。
“還不是因為你。”問月顛道,那女人肯定是看上了皇甫奕的美貌,所以當初想要嫁來北燕的時候才會多次派人刺殺她,光是那個女人派來的殺手就不下五回。
“關我什麼事?”皇甫奕不明白了,其實他哪裏是不明白呀,隻不過是在裝傻而已。
“她給你多少錢?”問月又問道。
“兩萬兩,隻給了一萬兩,還有一萬等完成任務才會給的。”想著那未掙到手一萬兩,心裏就疼呀,那可是一萬兩呀,夠他花好一段時間了呀!
“次凹,那你怎麼不問她要呀,隻要兩萬兩,老娘的性命隻值兩萬兩?”問月一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隻出兩萬兩買她的命,她哪裏同意?
“這還是我多要了呢,那個女人本來隻給了一萬兩的,我好不容易討價還價才又爭取得了兩萬兩,哪知沒殺成你,還是隻掙了一萬兩!嗚嗚……想起我那還未到手的一萬兩我就心疼呀!啊……哇……”風寶寶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你還讓我叫你爹,叫你娘,叫你爺爺,老子……哪有一個女的當爹的呀!嗚嗚……你還打我,打我?嗚嗚……你將我的如玉臉蛋打壞了,你賠我,賠我!”
眾人一頭黑線,誰能告訴這個十分愛財十分二的人,是哪來的?從哪放出來的神經病呀!
“老娘性命隻值一萬兩?”問月一聽那女人隻給出一萬兩就要買自己的命,更不樂意了。
一揮手解開了風寶寶的繩子,解開了他的穴道,從懷裏扔出一兩銀子來,“給你,一兩銀子,我要你去刺殺她。”
風寶寶看著那桌子上的一兩銀子,嘴角抽了抽,道出一句話:“你比她還小氣,隻給一兩?”
“一兩還是多的,要不?再留下一半?”說著問月就要將那一兩銀子再用手給掰開一半,風寶寶立馬將那一兩銀子收回手裏,靈動的大眼睛看著問月道:“能拒絕嗎?”
風寶寶看看手裏的銀子,又看看問月的絕美小臉,這一兩銀子也是錢呀,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因為他悲催的,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問月給搜刮了去,就連之前出任務的一萬兩也被搜刮了去了。
看到桌子上的另一張銀票,忽然伸手去拿,問月一個探手,將銀票拿在手中。
“這個是我的?”風寶寶再次不滿了,那不是給他的錢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問月一臉奇怪,她有說過這錢是給他的嗎?她隻是將這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而已,她什麼也沒說呀!
風寶寶一臉的委屈樣,問月確實沒說,因為她隻是將銀票給拍到桌子上讓他說,他以為那銀票是給他的,所以他才受不住誘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嗚嗚……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是恥辱呀,這坑爹的父母給自己取這個名字就撒手不管他的死活了,還讓他為了生活不得已而出來做殺手掙錢,他容易嗎他!
“我不幹?隻有一兩,我吃頓飯都不夠,再說了我還要路費呢?萬一我再把錢丟了,那我怎麼去殺她呀?”風寶寶立馬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