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月轉眼看向了皇甫奕,皇甫奕眼睛深沉,腦中思索著可能是何人殺了他?
問月也絕對不會相信皇甫奕會殺了那個男人,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今天早上東方鴻潤走了是吧!”澹台問月問道。
兩人眼中同時明了,原來是他!
殺了西寧國的使者,還是一國的皇子,這下,西寧國豈會善罷甘休?送出了一個公主來和親,又一下子來了皇室的三位使者,這下死了一個皇子,西寧國的皇恐怕不會輕易的答應吧!
一而再的賠夫人又折兵的,他西寧要是還能安定下來,就出了邪了。
而東衛國的太子在一早就低調的出了城,據聽人說他當時離開是是憤外的“戀戀不舍” ,從而導致雙眼通紅的離去。隻有問月知道那被氣的,那雙眼紅的是恨的,還有那奇怪的走姿是被槽的。
此時這邊還未了,便聽到一陣槽雜聲傳來。
“讓我進去,我要讓三王妃給個公道,我家哥哥好好的來參宴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了,這死的也太蹊蹺了吧!”一道女聲跋扈的在院子裏響起,卻是不得上前來。
“我倒是要問一問,那三王妃好好的居然勾引自家的哥哥,到頭來,這所謂的皇室哥哥居然被他人所害,此事定要給本宮查個清楚,否則你這什麼父皇封的公主,本宮也不能放了你。”澹台盈玉一身的明黃,今日裏一身的莊重威嚴,眼神狠戾似是要將那些害她的人給一個個活剝了吃掉。
“方問月你給我出來,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九皇兄,定要給我一個交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這個妖女,根本就是你蠱惑了我的父皇才會封你為公主了,你根本配不上三王爺,三王爺如此仙般的人兒,怎麼可能娶你做王妃,你不配,你出來,給我一個說法,我九皇死定是死在你的手裏,三王爺,將方問月交出來。”澹台盈玉哪裏在意著自己的形象,此刻像是潑婦罵街一樣,站在問月的院子裏吵鬧著。
饒是再有脾氣的人,聽到她這樣一通胡言亂語,髒水亂潑,心情也會不好的。
問月和皇甫奕兩人從屋內走出來時,就看到了澹台盈玉一個人站在那些曼陀羅花的邊緣,不敢近前來一步,而她的身後更是有著許多的侍衛手帶刀劍前來,而王府的侍衛則是跟在一旁,等待著主人的命令,隻要主人一句話,他們就以將這些人的性命取走。
澹台盈玉之所以站在曼陀羅花的邊緣則因為她不敢近前,因為隻要一近前,就會出現腦袋暈眩,四肢無力,瘋癲的症狀,她便知道了這就是那花的作用。
她本命人將所有的花都給砍去,哪知從花叢之中遊出了一條白色的粗大無比的渾身光鱗鱗的——蟒蛇。
“啊……”澹台盈玉大叫一聲,嚇得花容失色,而那隻巨蟒隻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便又盤起了身子就盤在她麵前,直盯著她,一直看著她。
這一盯就將她盯得頭皮直發毛,它想要幹什麼嗎?
“噓!別叫這麼大聲驚了白玉,小心它會吃了你。”問月將食指放於唇上輕聲道。
澹台盈玉剛開始不明白問月說的什麼意思,但是聽到那句小心它會吃了你,下意識的向著地上的白色巨蟒看去。
這一看之下,那白玉如寒芒般的豎瞳直直的看向她,頓時嚇得她渾身僵硬想要移動半分也不能,剛才叫囂的氣勢刹時間消失無影。
“公主這是要為哪般?”皇甫奕可不容人在他的院子裏鬧騰,更不容許別人來他的王府放肆。就算有,那也僅問月一人。
“三王爺,請為本宮做主,本宮的九皇兄,於昨夜被人暗害在皇宮禦花園之內,而凶手正是三王妃,還請王爺將三王妃交給本宮,讓本宮帶回去好給死去的九皇兄一個交代。”得,這會兒直接認為凶手是三王妃了,直接帶回去。
“證據。”質地有聲的氣勢讓人不敢抗拒,好似你不說來個什麼,老子就決不放過你似的。
“證據?有本宮的侍衛可以做證,昨天確實是三王妃傳信讓九皇兄去禦花園赴會,然後借機殺害於他。”澹台盈玉句句有聲,來之前她就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有那麼一人是傳的信,說是讓九皇兄去禦花園赴會,不可能有錯。
“人呢?”皇甫奕問道。
“哼,人當然不在這裏,如果我將人帶來你不認帳,再殺了他,豈不是說我誣賴!”澹台盈玉難得聰明了一回。
“動機。”
“殺人還需要動機嗎?隻要是這個女人討厭的人,她哪裏會管什麼理由。”澹台盈玉眼睛閃了一下道。
“這麼說就是動機不足了,證據不足,從而構不成犯罪事實,所以……”皇甫奕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