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妃的人,何人?是侍衛還是婢女?”皇甫辰立馬問道。
“是……”侍衛眼神閃爍了一下。
“說。”威嚴的聲音嚇得侍衛身子一抖。
“是三王妃本人。”
問月眼神閃了一下,兩步走到他麵前問道:“既說是我本人,那麼我請問你,我是在何時何地傳信於你,又是在何時何地等侍赴約,身邊又何人做證,當天我又穿何種顏色的衣服,戴了何種頭飾的發簪,當時說了哪些話,做了哪些事,有哪些動作,有哪種反應,還讓你一一說來。”
待衛猛的被三王妃這一連串的何還有哪給問住了?他哪裏知道呀?他當時隻是被人傳信說是三王妃找九皇子,至於在哪裏說的,又在哪裏做的穿什麼衣服,他還真不知道。他隻是奉命令說是三王妃找他傳的信而已,其它的他還真不清楚。
“是呀,還請證人能一一說來。”大司空在一邊幫襯問道。
“……”侍衛,他哪裏記得清楚呀,又不是三王妃親自給他傳的信!
“那就是無憑無據,誣陷了。”問月一個問話將形式扭轉。
“侍衛的話足可以證明是你約的九皇子去禦花園,這個沒有錯吧!”澹台盈玉不死心道。
“可是本王妃從未傳過什麼信,再說了可有信件為證?”澹台問月問道。
“沒有,一切都是三王妃親口傳的話,無有信件。”侍衛答道。
“那就還是證據不足。”大司空判斷道。
“哼,你們盡是包庇,三王妃現在不敢承認了,豈不是心虛,是你看上了我的九皇兄,故意勾引而為之,見他不從,故而下了殺手。本宮有證據,前日在三府時,你跟九皇兄言談甚歡,頗有一番相遇恨晚之意,所以昨天晚上你才會在夜色月下相約禦花園,試圖行不恥之事。”澹台盈玉眼神犀利地看著問月,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丁點的裂痕,但是,沒有,她的臉一如既往的平靜。
“而三王妃本就是一平民低賤之女,實在不配被父皇封為公主,所以本宮已請旨讓父皇廢了三王妃方問月的封號,而一介平民低賤之女如何能配得上三王爺,更是不配代表我西寧來北燕和親,所以本公主肯請皇上廢去她三王妃的職位,貶為庶民,另外,謀害我國皇子性命,以下犯上,試圖挑起兩國的戰爭,還請皇上治她的罪。”澹台盈玉說出了一大串的關於澹台問月的罪名。
原來她是要自己身敗名裂呀,先是不服自己一介平民商賈之女被莫名封為公主搶了她的愛人,後是追到北燕對自己一路的刺殺,現在又是將自家哥哥的死賴在自己的頭上,既而廢除了自己的公主封號,再說自己不配代表西寧來北燕和親,再是請皇上廢了她三王妃的封號,而封號一廢除她就是一介平民,而是平民暗害他國的皇子,勢必是死罪,再加上又給自己蓋了一個試圖挑起兩國的戰爭之名,將自己置於兩國之中,讓人們仇視於她,再將她治罪,從而抄了她的家產。
嗬,真不知這計謀是她想出來的,還是澹台長哲那個皇子,或者是澹台方擎!他可是一直忌諱著方家的財產呀,所以表麵上給自己的榮譽其實就是為了更加方便的吞並了她家的財產而已,而自己的父母在西寧隻怕會被逼急了做出一些別的事情,即使沒有,隻要皇家想做,定會沒有事也會做出一些陷害之事,皇家人的做事方法講究的是不擇手段。
“既然十五公主口口聲聲咬定是三王妃叫人傳的信,又推定是三王妃殺的人,那麼有些細節總還是要審清楚的,三王妃你對此事如何看?”笑話,沒看這三王妃他三弟喜歡得緊嗎,他敢得罪她嗎?那他等著被他的三弟打屁/股吧!他家三弟可不是好惹的。
“皇上,這是誣蔑。首先本王妃昨夜一直跟王爺在一起,又怎麼去約什麼九皇子商談要事?就算是要談要事也不會選擇在陌生的禦花園呀!況且本王妃一向跟九皇子不熟,又能跟他有什麼事情可談?再說了,大家看一下三王爺長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氣質如鴻靜如月下,動如獵豹,一身氣韻皆是上乘,正是我的夫君,我又怎會看氣質人品才情武功都不如三王爺的九皇子呢?這不是笑話嗎?
雖然本王妃不擅於辯解但是本王妃還是要說清楚的,本王妃昨夜與王爺在禦花園內花前月下,此情甚深,卻不料忽然從外麵闖進來一男子,而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東衛國的太子,此事王爺可以做證。”澹台問月一點也不懼畏澹台盈玉,跳梁小醜就是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