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裏望沒有料到那上麵坐著的男人有這等本事,還未用權杖抵擋,那掌風便已至胸前,“噗……”的一聲,他便口吐鮮血被打得倒飛趴在了地上。
“你……”雪裏望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本來他進來時便受了傷,而現在又被上麵的那男人打了一掌這下傷得更重了。
“誰讓你不會說話不會行禮了,這下挨打了吧,該!”問月輕飄飄來了一句。
氣得雪裏望直翻白眼。
“哎,你別死呀,這好戲才剛開場呢?你若死了,這戲誰看呢?不對,是誰唱呢?”問月接著道。
雪裏望能夠一個有到達這裏已經是不錯的了,隻可惜他太爭強好勝,一心想要坐穩族長之位不肯相讓,而現在更是有走火入魔之勢,哪裏還敢再說聽問月諷一句。
手拿著權杖便直接飛身向著寶座上襲來,還未飛到一半,問月一把紅色花瓣灑出,直接襲向了他的胸口,“噗”又是一口吐血,雪裏望被打飛得向退了更遠,都快退出大殿了。
“噠噠噠……”淩亂的腳步聲從大殿外傳了進來,問月抬眸看去,那人一身的白衣,迎著火光走來,一頭的白發,披在肩上,有著滄桑之感,列有著多年來的隱忍,他就是百裏清,再一次見到他還真是感覺奇怪,一個死了的人,居然能複生,或許這是大陸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雪族卻是可以,因為這裏一個很神秘的種族。
“族長這麼快就被打出來了嗎?兒子還沒出手呢?:”雪裏清說著欠扁的話踏進了大殿之中。
看著上麵的百裏晶眼裏頓現溫柔及思念,叫了一聲:“母親,孩兒回來了。”淡淡的一句,卻是道盡了相思委屈成熟。
“幕兒,可有見過你父親?”轉向一邊的百裏幕問道。
“見過了。”百裏幕點頭,他真的很想要看見,想要見一見自己的父親。
“嗯……”看到澹台問月和皇甫奕坐在那雪族的族長之位上,臉黑了,這兩個人怎麼這樣肆無忌憚呀!
“你們下來,那是給族長坐的。”向著兩人吼道。
“吼什麼吼,就不下。”澹台問月還一句。
“本王娘子累了,坐坐。”皇甫奕更是淡淡一句,不容商量。
嘿……這人……
“逆子,你居然敢帶著外人來咱們雪族,還打傷本族長,你什麼意思?想要造反不成,還是想要讓整個雪族從此被你毀了?”雪裏望扶著自己的胸口氣得直喘說道,手上還是緊緊握著權杖。
“我隻是回家而已,族長大勢已去,不用等救緩了。”雪裏望再次爆出一重要消息。
什麼?雪裏望眼睛頓時大睜,他什麼意思?手中握著權杖的手再次緊了緊,生怕被人奪走似的。
“長老們不會來,事關於族長之事他們也不會管。”雪裏清不介意告訴他。
“為什麼?”雪裏望問。
“那就是族長的人品問題了,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當然這也算是家事了,長老們不想管。”雪裏清帶著鄙視的看著他。
“身為族長隻可娶一妻,可是族長你呢?居然在外麵養小妾,而且還生了孩子!我說呢,怎麼對我們這兩個兄弟不熱乎呢?敢情是還有一個親生的孩子呀!嗬嗬……隻是……族長,不知你對養了別人的兒子十幾年是什麼感受,有沒有什麼想法?更或者你不知道他爹爹是誰?或者你希望我幫你調查一下你的那個綠帽了是給誰戴的,好看嗎?舒服嗎?或者也可以讓你那親眼看看你那兒子?”雪裏清氣死人不嚐命的說著,不管幾分真幾分假,反正雪裏望此時是雙目無神隻想著,那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觸犯的禁忌之後長老會們會給他如何的處罰?更甚至他的族長之位還保不保得住?
“爹,爹,我聽說有人闖祭壇,是不是真的?我特是趕來救你的。”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從殿外跑了過來,手裏拿著劍,劍上滴著血,顯然剛才經過了一場廝殺。
雪裏望雙眼充紅的看著在自己麵前的兒子,那個他一心在外養大輔佐想讓其成為下一任族長的兒子,原來他是別人的兒子,他這十幾年來一直在為別人養?一想到這個,心就如刀割一樣的痛!
執起手中的權杖,一把將它捅進了毫無了防憊的兒子肚子裏。
他的兒子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最後眼含為什麼的死去。
但是下一刻,雪裏清的一句話瞬間將他打入到穀底:“真不好意思,剛才跟你開了個玩笑,其實後來我查證過了,他確實是你兒子,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