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沒病,你去做什麼事都能忘記,你幹什麼吃的?”煜庭直接問道,他挺奇怪的,這個人居然把要辦的重要事情忘了,他該不是有短暫失憶症呀?
反射性的便去撫他的手腕,結果還未碰到,便被唐九躲了過去,一臉警惕的說道:“你幹什麼?想非/禮我?”
“誰非禮你呀,我是大夫,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病?”煜庭嘴角抽了抽道。
“我沒病,我也是大夫,所以不用你看。”唐九搖頭不同意讓他碰自己更是怕自己身上的毒染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就算染到了他身上又如何,那也是他活該。
“醫者不自醫。”煜庭淡定道。
“……”唐九。
兩個人攜伴去往邊境戰場之上,一個是忘了要做什麼事情,一個是找不著路。
唐九說那是南,煜庭非說那是北,結果兩個人為此事打了一架。
唐九說應該往左走,煜庭說應該往右走。
唐九說,他剛才問路時,那人說的是往左走。
煜庭說他剛才問路時那人明明說的是往右走。
結果兩個人為此事再次大打出手,一路上兩個不斷的為了如何走而引起紛爭。
一個是記性不好,對於剛剛那問好的路線如何走,回頭就忘了人家給他指的是哪條道。一個是路癡,對於剛剛問好的路,回頭往哪兒走就找不著方向了。
結果這兩個人磨蹭耽誤了半天才摸到了邊境的戰場之上。
北燕的軍營之中,眾人都在強撐著毒藥對自己的侵蝕,疼痛難忍的在堅守著自己的營地。馬上就要到晚上了,晚上的時候最怕敵軍襲營,而他們軍中空虛,恐怕連一支隊伍都不能組建出來,更不要說擋著對方十萬大軍了,隻怕……全軍都會有危險。
單項坐在營地之中滿麵愁容不知該如何辦才好,現在如若再不解毒,那麼等到晚上敵軍襲營,那麼他們就隻剩下被殺的命運了。
不行,他們不能坐以待斃,可是他試過了這種毒藥甚是霸道,隻要一動用內力逼毒,毒不但逼不出來,隻會讓毒血流得更快而已。
不行,毒血逼不出來,隻要一動功毒便會流得更快,但隻要一動,毒也會侵入內腑,真不知這是何人所下的毒,這麼霸道。
肖郎君看著將軍強行運毒,結果毒至攻心,導致毒血流得更快,忙勸道:“將軍不可呀,你若強行運毒,隻會讓毒流得更快呀!”
“可是,若不將毒逼出,等到晚上敵軍來襲,我們將士們的生命將會在他們的刀下一個一個的被收割掉。”單項說到此,眼中盡是不甘,他不敢想象,他帶領的二十萬隊伍,如今隻怪敗剩下三萬人,而且也要在今晚被敵人一舉殲殺了嗎?
“將軍……為什麼朝中還未派人前來,甚至援軍也從來沒有聽到過,難道我北燕隻能靠著三王爺戰神的名頭不成?”右前鋒花狂武也是不甘,他們將軍自從戰以來也從未輸過,跟三王爺皇甫奕並排是北燕的二位雙雄,如果今天卻是被栽在這一個東方太子的手中了嗎?況且,邊境連失五座城池,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敗仗。
“不知道,我猜想定是軍中的奸細阻撓而致,不行,馬上去找軍中有誰沒有中毒,或者有哪個人失蹤。”單項命令左前方肖郎君馬上去查,他們是將令,即使身受傷也要執行上級的命令,所以肖郎君沒有異議,站起身強撐著走了出去。
在所有的士兵中尋視了一圈,結果發現本應該在他手下的一個參將不見了,而且聽士兵說,那名參將在昨天就消失了,至今都沒有出現,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是奸細。
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帳蓬之中,查找自己的東西,結果發現了屬於自己保管的那部分軍事圖不見,心下一驚,這下將軍不知是不是會懷疑是自己的命令。
可是自己忠心為國,手底下居然出了這樣的紕漏,讓他如何能麵對將軍,但此事還是要跟將軍說,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放棄。
將軍,對不起!肖郎君馬上趕到了主賬蓬處想要將此事稟告將軍,卻是在門口徘徊幾步,不敢進去,也怕將軍就此更加萎靡,那麼整個將中便再無一人。
頭也不回地朝著旁邊的林中跑去,他們的軍隊駐紮在樹林旁,樹林那邊便是暗夜森林,那裏是一片危險地帶,裏麵不定有什麼野獸出現的。他終是不敢麵對將軍,所便跑了過來。
剛跑了過來,便聽到林中有人在打鬥,衣袂翻飛的聲音叫罵的聲音,聽這動靜倒像是兩個人為了什麼而爭吵?什麼樣的人會在這裏爭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