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說得準呢,別看他身板小,說不定他還真行呢?不是聽說他的武功高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少有人見過他的麵貌,如果他沒有那麼高的武功,那麼以他的美貌,說不定看上他的人多著呢!”
“唉,王爺怎麼樣呀?”
“王爺?他對那血月軍師可好了,什麼事都依著他,不僅跟他住在一個營帳裏,就連今天早上起來後,還親手給他端水洗臉喂飯呢!”
“親手?端水?洗臉?喂飯?”
“啊,天啊,王爺呀,你沒救了……”
而主營帳之內,皇甫奕端坐於主位之上,麵前是展開的軍防圖,四周坐著單項,左前鋒肖郎君,右前鋒花狂武,將軍成啟,將軍官豹,還有幾位臨時提拔的幾位將領。
大家全都眼神閃爍,略帶怨忿的看著王爺,準確的說是王爺懷裏的血月。
問月麵色無常沒有任何的尷尬,你們愛看就看吧,小心王爺將你們的眼珠子給挖了。
皇甫奕更是一臉的正經,看著桌子上的軍防圖。
單項眼神遞給左前鋒肖郎君,看到沒,王爺抱著他,這是不是不合規矩?
肖郎君斜了一眼王爺跟血月,回視單項,他是老大他是王爺,你能怎麼樣?
這會不會影響軍事呀?花狂武也飛過來一眼問道。
不會吧,他是軍師呀!肖郎君看了一眼王爺懷裏的血月,再飛回一眼。
可是這樣有傷風化呀?另外兩個將軍成啟飛過來一眼。
王爺的身份比我們都大,能有什麼辦法?肖郎君苦著一張臉回道。
唉,沒辦法了,王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就不怕別人知道,沒關係,大家安啦!專心商議軍事吧!單項暗歎口氣,給大家飛眼示安心。
知情的就當做是他們幾個探討事情,不知道情的還以為他們幾個互飛媚眼呢?基情滿天飛呀有木有?沒有。
“咳……王爺,東衛已占領我國五個城池,他們軍營之中有一個善用毒藥之人,每一次在戰場之中都會下毒,另外在營地之中軍中也有他們的細作會暗中下毒,光是抓捕細作就抓到過幾個人,那些人都是一經抓捕立即自殺。”單項說道。
“我手下的一個士兵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我的一半軍防圖。”肖郎君如實說道,該懲罰他的跑不了。
“我的一半軍防圖也不見了。”花狂武也道。
“這麼說來,我們的軍防圖有一半在敵軍手中。”單項道。
“一半?”肖郎群和花狂武同時驚叫道。
“沒錯,軍防圖是有兩張圖組成的,隻有兩副圖疊在一起才可以看得出來,你們拿到的隻是其中一張,將其分一為二,你們二人一人保管一張,而我手中的另一層,單看是看不出我們軍隊的真實布防圖的。但若是將你二人的防布圖合在一起來看,那麼他們看到的就會是一個錯誤的防布圖,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設計,讓他們中計,便能更好的提高作戰策略。”單項分析道。
“不用,直接打回去。”問月忽然出聲道。
“什麼,直接打回去?”眾人聽問月這樣說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說讓軍隊直接打回去嗎?是將敵軍打回去?
他們幾個沒幻聽吧!
“對方十萬,我方是十萬,人數上勢均力敵,但是實力上,還有心理上,就不一樣了。”問月的嘴角勾起陰測測的笑意,昨天晚上極地去調查東衛的營地,那裏的人全都跪在軍營之中受罰,如果她在他們這方進攻的時候,給他們施毒瘴,看他們還能站起來幾人?
“那個……血月軍師,這樣會不會損失會很大呀!”單項問道。
“不用,我軍不用費一兵一足,待我跟師弟練製的毒瘴一出,我保證敵軍之中能站著的人不超過兩個。”那個神秘的狗屁軍師,定是那日在宮殿裏偷跑的黑袍人,他的身份她查到許久也未查出他的真實出處,難道真的跟母親來自同一處?
“毒瘴?”幾位將領同時問出聲。
問月點點頭,麵色無常。
“多久能練製出來?”皇甫奕出聲問道,問月貼著他的胸膛,他一說話,胸前陣陣的顫動著,讓問月感覺後背癢癢的,坐在他的腿下感覺好不自在,便扭動了兩下,哪知這一扭動便感到了屁股下麵的某物忽的一下子就起了精神直直的咯著她,讓她額上劃下一根黑線,於是,惡作劇的,再次扭動了兩下身子,發現下麵的某物更加的堅硬了。
皇甫奕可不好受了,這小女人在他的身上坐著還一個勁的動,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