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月閃身出了暗處,看著澹台長哲嘴角似笑非笑。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澹台長哲驚訝於問月的出現,不知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眼中多了抹警惕。
“唔!準你出現不許別人出現?”問月欠扁的語氣說道。
“這麼說來,父皇是你殺的了!”澹台長哲似是明白過來道。
“嗯?我殺的?不是你殺的嗎?什麼腦子!”問月疑惑了,她以為皇上是他殺的,臨死前沒能將皇位傳給他,所以才會哭泣的,難道他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死的嗎?
還是說他隻是在試探自己?
更或者皇上的死另有其人?
問月幾步上前來到了籠子的邊緣,這才看清籠中正中間的地上凹下去的一塊兒裏麵的屍體。
那個人死去時一臉的不甘,怒瞪著某處似要將那人給千刀萬剮了般,但問月注意到了他的傷,眼前頓時一亮,那不是……
是爹的掌法,那麼就證明爹曾被關在這裏,而這個人一身的龍袍,不用看他的身份也已經知道了,正是那皇帝澹台方擎。
“喂!你幹什麼?”澹台長哲一看澹台問月想要靠近澹台方擎的屍體不由驚呼出聲。
“沒什麼!隻是看看而已!你說這老皇帝死在自己寢宮的地下密室內,而且現場隻你一人在場,這難道不可以證明,人是你殺的嗎?”問月斜眼睨了他一眼,又看向了籠子內的境像,如果爹爹曾在這裏住過,那麼澹台方擎無疑是爹要殺的人,縱使是兄弟又如何,居然敢將爹將動物一樣的關在籠子中就要有醒了的覺悟!
籠中是打開的,出口在上麵,看當時的情形,應該是爹爹突破籠子出來的,這是玄鐵打造的籠子,如非武功十分高強的人根本打不開,但是對於爹來說這不是個問題。但還是可以看出爹在這裏被關了許久,難道他們對爹用了藥?
後來爹自己解了藥性才在澹台方擎毫無防備之下逃出來的,臨死前跟澹台方擎打了一場,最後一掌將他打入籠中,這才離去。
看澹台方擎的樣子,倒像是剛死了不久,這麼說來,爹爹也是剛剛離開不久。而澹台長哲怎麼會來這裏?自己又正好是跟在他的身後來到這裏的,所以說……
他們跟方雄都錯開了。
澹台方雄走的是另一條道。
“你胡說,我來的時候父皇已經死了。”澹台長哲一聽問月這樣說,一下子便站了起來指著她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今天你能不能出去,可就又是一回事了?”問月看著他慢慢的走近。
澹台長哲沒理由的感覺身上一股氣息被狠狠的壓製著,他從內心的感覺到了恐懼,感覺來自問月身上的壓力,不斷的克製著他的內心,讓他想要動手卻是不能出手。
“你想做什麼?”澹台長哲警惕的問道。
“做了你。”問月輕聲道。
手指一揚,澹台長哲下意識的一躲,但是他不知道這隻是問月的一個虛招,問月等的就是他這一躲,一腳從旁邊給踹了過去。
澹台長哲想躲已是來不及,但若是不躲便被問月毒藥給藥倒,但若是一躲,那麼勢必讓問月給踹個正著。
手腕快速翻飛,從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向著問月的腳刺了過去,腳底有一個穴位,如果被刺中那麼輕者真氣散盡,重者便可全身癱瘓,問月見他如此狠心,居然要刺她腳底穴,一個怒氣上來,腳腕一個轉圈,硬是避開了他手中的匕首,一腳踢掉,再是飛速的一腳直襲他的胸前。
澹台長哲沒想到這樣的招式,問月居然能夠化解,而且還能重瘡自己,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看出了問月眼中的殺意,借著問月的這一踢,向著一邊的道口逃去。
問月見他要逃,腳下步伐輕動,閃身倒到了他的麵前,對著他的胸口,再次一掌!
“嘭……”澹台長哲被她打得向後撞去,直到撞到了籠子上才停下。
“噗……”吐出一口黑血,瞪著問月,他何時中毒的,他怎麼不知道?
“你下毒?”澹台長哲手捂著胸口,看向問月問道。
“嗯……先下手為強嗎?”問月才不在乎他如何想自己光明不光明磊落不磊落的,對待敵人,哪怕他隻是一隻螻蟻,也要用對待牛一樣的力氣去戰鬥,否則,小瞧敵人,可是會給自己帶來無可傷害的地步。
“你何時下毒?”他已經很小心了,而且剛才的藥粉他也並沒有粘到,怎麼可能他會中毒呢?
“唔……從我進來的時候,在你不知不覺中,難道我下毒要事先告訴你一聲嗎?”問月說得十分的囂張,好似在說,我打你之前要先告訴你嗎?那她不是傻瓜就是神經病!
“你……”澹台長哲氣結,他在問月手中居然走不了一招,她居然有武功,而且如此之高,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