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後走去,追悔站起身,嗖的一下子點住了正往前走的非子家,走到她身前對她說道:“對於女人,男人永遠用最為野蠻的方式。”
一把將非子家扛了起來向著樹叢深處走去,至於兩個人走進樹叢之後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非子家默默流淚,她放過他,他卻不放過她,看她能動時不把他打趴下!
問月被皇甫奕摟在懷裏,手指輕輕撫在他的胸前白皙,感受著溫存後的餘溫。
“娘子,你說這一次能不能懷上?”皇甫奕小心的問道,生怕娘子說不能。
“這麼想要個女兒呀?如果被那兩隻小鬼知道的話,定會再整你的。”問月偷笑道。
她才不會告訴他,這一次根本不可能會懷上。
“娘子……”皇甫奕頗為不滿的叫了一句,但還是馬上道:“我們這一次要去弑天涯嗎?”
“嗯……找外公,有些事情該是說清楚的時候了,總不得讓他一直躲著不出來吧!”問月想到之前被他擺了一道,便心裏不太高興了。
“不是說他赤煉教的教主嗎?怎麼最近卻是有聽到赤煉教的活動?”皇甫奕奇怪的問道。
“嗯?”問月皺眉。
以前每個月都會有關於赤煉的事情,而近半年來自從宇文騰隱匿之後,赤煉教的事情便也跟著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但是近一個月來,居然聽到有關於赤煉教的事情,而且還都是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這讓二人不得不警惕了起來。
到底是何人冒充赤煉的名聲,在外麵做事情?
問月自是也聽說了,也已派人去查了,如果真的查出了是何人所為,她定不會輕饒。
馬車行進中是平穩的,忽然一陣動蕩,馬車停了下來,問月和皇甫奕的身子都被慣性使使然,往前一顛,差點顛出去。
“發生什麼事了?”皇甫奕向著外麵怒斥了一句,問月在聽到外麵的動靜時,隻是掀了掀眼皮,她的腳下會有什麼人敢放肆?
更何況她們才剛出京城不久,會有什麼人在這裏埋伏嗎?要埋伏刺殺了不該是在這個地方。
問月一副悠閑的模樣靠坐在車內,皇甫奕看到她這樣,便道:“好歹是你的子民,有一點意識好嗎?”
“不是有你嗎?再說,如果你這個皇夫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我這個皇帝當得可不怎麼成功呀?要不要考慮要換個皇夫?”問月低下頭對著手指想道。
“難道為夫剛才還未另娘子滿意嗎?”皇甫奕低下頭對著問月的耳邊說道,眼神再次勾起那熾熱的烈火。
“滿意,當然滿意。隻是現在你是否要解決一下外麵的事情?”問月指著馬車外麵說道。
“好吧!”皇甫奕無趣的從馬車之中下來。
問月整個一慈禧太後似的,躺在馬車之中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皇甫奕下車之後來到了車隊的前麵,雖然隻有兩輛馬車,可是周圍保護的人可是一大堆,而且以問月的高調行事,此次回北燕也是帶足了人的,當然,隻帶高手。你那種宮是的禦林軍般的人是不配在她的身邊保護的。
“什麼人?”皇甫奕身為王爺的威儀盡顯無疑,看著跪在馬車前麵的一家三口問道。
“皇夫,求皇夫為我們做主呀!我們一家三口在京中本是大戶人家,可是因為無意中得罪了楚郡王,卻被害得家破人亡,還請皇夫為我們做主呀!”那男子有三四十的年紀,抬頭對著皇甫奕哭訴道。
“事情可有屬實,如若屬實,本王會讓人處理的,但若是有半句謊言,那麼本王定會追究。”皇甫奕看著地上跪著的三人說道。
“屬實絕對屬實,這是狀紙,我們隻是百姓不能告官,更何況還是郡王,我們哪裏敢跟他鬥呀!”那男子將狀紙向上一舉,皇甫奕彎腰要去接,在快接到狀紙之時,一腳將那男子給踢了出去。
“啊……皇夫……要殺人……”那男子捂著肚子,嘴中流著血,被踢得趴在地上叫道。
而皇甫奕的四大貼身暗衛在皇甫奕將他踢走之時便立刻出手製住了另外兩個人,同時抽劍指向地上的男子。
“哼,膽敢刺殺王爺,找死。”極地劍指地上的人道。
“是何人派你們來刺殺的?”皇甫奕不知得罪了何人,但是他的身份,想他死的人也不少,隻是沒有遇到過如此低劣的刺殺手段。
“哼!殺的就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命令,我們一家人也不會成這樣,今天我們就要殺了你報仇。”那其中身為兒子的男子不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劍站了起來,各著皇甫奕揚去一把藥粉。
皇甫奕快速退後,將藥粉隔絕掉,而那男子撲過來之時剛好吸入自己的藥粉瞬間倒地而亡。
“兒子!”另外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死了,也拖著身子撲了過來,要殺皇甫奕,皇甫奕眼都未眨一下,轉身離開。